“太紧
？”于念冰重复道。
“嗯。”宋时月点点地上
土豆，“想要更多小兔子，所以没有再杀过兔子吃。想要更多鹅蛋，所以没有杀过鹅吃。羊……总想着又能产奶，又能剃毛，后头还能生小羊，也没杀……”
于念冰想想，好像是这
个道理，大家都急于往家里攒东西，让东西生出更多东西，倒是真没人提过想换换口味。
“是
没注意，经常是下厨房，有什就拿来做也没想着……”于念冰自检讨话刚开个头，就被宋时月打断。
“是没注意才对。其实早该注意到。虽然营地里大家
起生活，起吃饭，但是……他们大概总还觉得是在吃饭吧。明明大家都有努力，喂养禽畜，晾晒蔬菜，还有家里那多活儿，但是他们……”宋时月似有些无奈，又似有些感慨，还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感动，久久才又道，“也是，他们本就是这样性子，要不也不会在当初选择留下。可是其实命都是大家给……营地里什都该是大家。”
眼见着于念冰似是要将牙膏事情揭过不谈，宋时月悄悄地松口气。只是面前这人明显不开心起来样子，又让宋时月揪心。
“晚上吃什？”宋时月努力地在话语间堆上满满期待。
于念冰眼都没抬，只伸出食指，推倒个土豆，又推倒个，手指顿顿，又连推倒两个，然后点点密封袋里各式杂干菜，又指指另个还没打开包：“土豆菜鹅蛋，再撕点肉干进去，炖个杂烩。”
“听着就好吃！”宋时月夸赞满是诚意，只是为讨于念冰欢心，又把其中雀跃扩大些。
“罐头比蛋能放，等蛋吃完，再用那两个肉罐头来炖菜。”于念冰低声又补句，像是在和宋时月解释般。
这话说，也确是有道理。
于念冰垂下眉眼，想到当初分队时事情，再看面前这些土豆罐头，不过是短短个多月，很多事情，都已经不样。
只是宋时月却没给于念冰更多感慨时间。
宋时月想说罐头就是不吃也没事，可以带回去。只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她是可以不吃，但是带都带上，让于念冰吃吃也好啊。菜里荤腥不是野猪肉就是肉干也有阵子……
想到此处，宋时月微皱下眉，恰被没等到回答抬起头于念冰瞅见。
“怎？”于念冰下意识地问道。
宋时月摇头：“没事。就是突然想，为过冬，为可持续发展，们这段时间是不是过得……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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