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初阳听着庄嘉川话,心里恨不能按头这个把年纪还有些天真男人看清这个冷漠世界,嘴里却是没法子地又安慰句:“对,可能吧。”
其实宁初阳觉得庄嘉川也挺有趣,明明有时候吧,和她们样,也觉得前面那队不会给自己这边留下什东西。可是吧,又不完全像是她们那样对前队人性完全不抱希望。庄嘉川还是对人性有点儿小期待,就是埋得很深,也是有。
这把年纪,还是娱乐圈里转悠,这份纯真,真难得,让宁初阳有些敬佩,忍不住地就说些车轱辘安慰话,安慰下,也当是呵护下希望在人间。
要是让宁初阳说实话,那就是这点儿竹子算什,前面会儿粒米不留,才是人间真实呢。
当然,这点儿真实,他们现在还体会不到。
就算宋时月开始砍树做船,今天渡河也有些晚。
河水这宽,又是车又是行李,还有个半身不能动冯芊芊,纵是宋时月力气大,也只有双手而已,夜里渡河,实在太不安全。
还好帐篷被褥都带着,稍远离河岸些,找个高坡过个夜也不难受。
来都来,总要做点什才不浪费时间,于是宋时月目光投向河对岸,那个冯芊芊说节目组造螃蟹池和埋着节目组午餐恒温箱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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