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见他练得满头大汗,正好看见李嫂兰姨推着餐车走进来:“以后不要让他练那长时间,量力而行就好,他晚上很容易腿疼,疼就得睡不着。”
毕竟天不知道要摔多少次,这家伙固执,但他心疼。
“好,们会多提醒先生。”李嫂跟兰姨把餐车推进餐厅,把菜放到桌面。
陆文州抬眸看向时序,见他运动过后脸颊红扑扑,扎起来头发都乱,便给他松开皮筋,长发披下来,懒洋洋地披在肩上,虽然还不算很长,但也到肩下地长度。
“累吗?”他问
忽然地,护工惊呼出声,他看见时序整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出最前面垫子,想要松开手往前走出有栏杆区域,结果才从软垫上走下去,整个人就往前扑倒。
时序本来想尝试不用栏杆能不能走,谁知道脚刚踩下垫子,就这几厘米高度整个人就失去平衡往前摔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又得再摔次时,就被只大手忽然拉住胳膊,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就被抱起来。
他闻到熟悉味道。
“好,不练,休息吧。”
家扶。
时序觉得很吃力,尤其是他需要克服这样无力,几乎是需要强大意识去控制住自己身体,这个过程几乎是煎熬且缓慢。
渐渐,他额头敛出薄汗,浸湿额前发丝,终于自己搀扶着站起来,慢慢地踩上软垫,双臂撑在护栏上往前走。
就这个动作,就大概只有三米距离,却用个早上时间,走这段需要足足半个小时以上时间。
他花将近三个小时来训练这个动作,
时序见是陆文州,眨眨眼:“来啦?”
陆文州刚才简直是吓得够呛,要不是他跑得快未必接得住,要是这样磕下去觉得是碰到脑袋,本来就笨笨。
他面对面抱起时序,跟护工说句‘辛苦,休息吧’,就抱着时序走出康复室,走回隔壁病房。
“你不要这着急,已经很厉害,刚才那样松开护栏很危险,要是再摔到又得疼。”陆文州走进病房,把时序放到进门位置椅子上,半蹲在他跟前给他擦着脸上汗。
时序乖乖地坐好,听着陆文州念叨,任由着脸被他手帕擦着。
旁兰姨跟李嫂看不知道有多心酸,这要是给她们陆总看见这样摔,指定又要心疼。
就在这时,李嫂目光不经意瞥见门口陆文州,就正好看见他摘下眼镜,别开脸,用手抹着眼角。
果然吧,她们看着都受不。
更别说是那疼宝贝陆文州。
“诶!小心!得踩在垫子上呀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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