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
“嗯?”时序听到陆文州喊自己,这才发现陆文州脸色不是很好看,眸光微闪:“怎?”
“你还问怎?”陆文州深呼吸,语气尽量克制着,却还是透着严厉:“去年你因为酒精中毒高烧惊厥住多久医院,你还记得吗?”
时序不知道他怎突然提起去年,:
这是他现在才感觉到。
“今天发生什事?”陆文州坐到床边,给时序拨开额前头发,发丝掠过掌心:“你掉水里吗?”
时序瞪大眼,诧异看向陆文州:“你怎知道?!”
可能是刚醒来,烧也没完全退,嗓音有些闷闷,语气里难以置信都在听起来音量很小之下,显得可怜兮兮。
陆文州沉默无奈,听到自己猜测是真,见时序似乎还没意识到严重性,又想批评又见他这个样子不是很舍得,再想到自己刚才心情,顿时间五味杂陈。
会才发现自己不在度假村里,看圈环境,又看见医生跟护士在床边,猜到自己在医院,但似乎想不起来自己怎会进医院。
他感觉到自己手被抬抬,脚又被动动,自己全身没什力气,也只能够任由被摆弄着。
也是在这个过程,目光落在站在床边陆文州。
陆文州背对着窗,外头天已经黑,高大身影在黑夜背景之下似乎透出几分说不出受挫与低沉。
忽然有种说不出心疼,时序放在床边手动动,慢慢,勾住陆文州手。
时序见陆文州表情不太对,小声解释道:“可不是去玩水啊,是帮人捡东西去。”
“捡东西?”陆文州问。
“嗯,去找章天成,中途发生点小意外,有个小孩把她很珍贵东西弄到水里,就给帮着捡起来,当时也没多想,下水后才觉得好冷,不过觉得是值得!”
“章天成加入队伍,还有郑老,想想都觉得兴奋啊……”
时序说着说着,慢慢感觉自己恢复精力,说话也多,再想到自己成功邀请到章天成,心情愉悦,全然忘自己还在生病,也全然没注意到陆文州脸色越来越黑。
陆文州身体怔,感觉到垂放身侧手被微凉指尖轻轻碰过手,像是试探,也可能是没力气,碰两次,手指就感觉被勾住。
这刻,紧绷弦才算是松。
回握住这只生病也还要跟他撒娇手。
时序见陆文州握着自己手,这才感觉没那心虚,直到看见医生跟陆文州说几句话后,离开病房,门关上瞬间他才出声。
“老公,怎觉得脚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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