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在身后环抱着身前大汗淋漓时序,目光紧紧盯着他签下名字,落笔字迹漂亮,笔锋有力,哪里还像是之前规规矩矩字迹。
这时候他似乎才发现,‘时序’这两个字跟原来去领取结婚证时写结婚申请书不样。
就算是练过字,也很难在短短年里有这样变化。
每个人字迹都不样,就算是模仿都很难出模样字迹,每个人落笔习惯与力度,书写条件等因素,这些都是做鉴定就能鉴定出来依据。
结婚申请书上‘时序’两个字,跟现在在婚后财产协议书上落笔‘时序’两个字,完全不样。
到最后。
他感觉陆文州把他抱起来,拿过那份协议书,微凉笔放入他潮湿手心。
“宝宝,签名吧。”
陆文州手包裹着他手,起握着这支笔,手同放在协议书,让他看着协议书,甲方已经签名,是陆文州名字。
这是份贵重礼物。
这人是陆文州爱人,是陆文州人,所有成绩都是因为陆文州才有,不是时序。
那所有努力都会打上陆文州烙印。
那他去哪里?就要放弃原来那个自己吗?
不行,他不想。
他首先要先是自己,才能是陆文州爱人,从想躺平到现在打算用野心勃勃让自己走出舒适圈,这是他在这个虚幻世界里唯能够证明自己存在。
就像是两个人。
……两个人?
“签好。”时序放下笔,回头看向陆文州,他对上这男人注视着他目光,这次他没有回避。
迟早都会知道。
那就知道吧。
是份可能兑现不礼物。
时序握着笔手有些颤抖,毕竟刚做完,大脑都是嗡嗡,但他是清醒,清楚知道自己如果签名话这份协议是可以生效,也可以因为笔迹不同而无效。
生效情况是取决于两人都同意,没有任何异议。
无效情况是取决于单方面提出异议,比如因为与本人笔迹不同,可以被判为不是本人签名协议无效不具有法律效力。
他不想陆文州生气,还是签下名。
这是唯办法。
害怕被知道,又想要陆文州知道他爱人是时序,是24岁时序,不是22岁时序。
船舱里开着暖气,就算褪去切都不觉得冷。
大汗淋漓到定程度觉得干渴,时序感觉自己就像是缺水鱼,在接吻时本能渴求更多。或许是刚才回答惹怒陆文州,整个过程中他手都不给碰。
手被对方压住,手指紧扣着,躲不开,坐不稳,躺不稳,掌心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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