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觉得自己已经说到喉咙痛,本来就哭哑,只能哭着望向陆文州:“……会永远爱着陆文州。”
“宝宝,不对,你要说完整,是谁会永远爱着陆文州。”
“……时序会用永远爱着陆文州。”时序说完,彻底泪崩,他把脸摁在陆文州肩膀上,放声大哭。
这种强烈羞耻感让他理智达到临界点,作为个成年人,次又次重复,也在这个瞬间彻底绷不住。
他差点就感觉自己要被说服。
手将这张房卡拿出来。
接吻间,房门‘滴’声打开。
很快,便被重重关上。
时序在被抱进来时候就有很强烈预感,他惨,陆文州还喝酒,而且还没醉,没醉话这个程度是不是就……
果不其然,这是他哭得最惨次。
那不可能。
自由跟爱情,他肯定选择自由。
陆文州听到遍又遍自己想听答案,把哭成泪人时序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见他哭得泪流满面,用手背帮他擦干眼泪,满眼疼惜跟宠溺。
微醺下,他嗓音比寻常沉许多,也遍又遍重复着,吻上时序眼皮,用着近乎偏执温柔哄道:
“嗯,陆文州也会永远爱着时序。”
“……不说,陆文州。”
“不行,宝宝,你要说,要说你会永远爱,再说遍好不好?”陆文州亲吻着时序哭得红肿眼皮,拂开他因为大汗淋淋湿透长发,声音暗哑温柔,连骗带哄:“再说遍。”
时序只能哭着说:“……,会永远爱你呜呜呜呜……”
他明天绝对不会理陆文州。
“不对,重新说,要说完整,你要说你会永远爱着陆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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