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七点,秘书办还开着灯,只剩下个人工位键盘声作响。
“时秘书,可以下班吗?”
时序没有抬头,听也知道是谁声音,他正在修改下周要去美国分公司开会议程:“还有大概半个小时,你可以先回家。”
话音落下,就看见只手撑在自己身侧,大手手背青筋若隐若现,昂贵腕表处还戴着属于他那条皮筋。而后背被温热胸膛从上笼罩而下,是那道熟悉淡雅香水味,敲着键盘手顿顿。
“宝宝,这个议题名称是不是错个字?”
“你最好就是知道,今晚真要加班把内容赶出来给方助。”时序愁眉苦脸哎声。
“这件事确实是偏心,以为可以公私分明,不过说到这里想问问你,如果告诉所有人你是爱人,你会觉得有压力吗?”
“当然啊。”时序秒回,然后又说:“所以觉得没必要说。”
前个回答陆文州心里解,后个回答却感觉到莫名失落。
陆文州:“……”什叫做没必要说。
”陆文州帮他扎好头发,还扶着他肩膀转过来自己看看,见这次扎得不错满意点点头:“好看,真漂亮。”
时序:“……”他皱巴着眉头。
哇,陆文州真好双标啊,说话又不算话。
可他不是来玩,他很认真。
“跟秘书办人说让你出去帮办事,没人知道你在办公室睡觉。”陆文州见时序要不高兴,解释道。
时序见陆文州手指指ppt上名称,这会他才发现趋势洞察
时序见陆文州表情变,心想自己这话好像说得不太对,连忙踮脚亲他口:“但你在心里很重要,只是担心现在还配不上你。”
然后才看见陆文州眉眼展些许。
这才松口气。
钱难赚,真难哄。
夜幕降临。
时序张张嘴,想说又不知道还能说什,该说都说,好像对陆文州都没什用,眉头紧锁看向他,但又想想他自己发什脾气,只能垂下眸。
“好,下次不会再这样。”陆文州做出妥协,轻轻捏下时序苦着脸:“在你眼里偏心还不好。”
“不是说你偏心不好,是明明这是你自己说隐婚。”时序控诉,听出陆文州又要连哄带骗语气,心想年纪大果然善变,开始还说得那正经。
实在是没忍住伸出手小幅度指指他,是有点恼火。
陆文州握上这只控诉他手指,低头笑,认可这个批评:“好,对不起,是出尔反尔,没想到最遵守规则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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