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才第二天就请假,本来就是上班第天被领导批两顿存在,这要是还请假不得再传出去下个月炒鱿鱼。”他见陆文州把婚戒给自己戴上,弄得他手指有些痒,不知道想到什,想把手抽回来。
结果
“时秘书,已经给你批假,可以再睡会。”
时序浑身疼得生无可恋,头疼,腰疼,腿疼,动下哪哪都疼,听到陆文州这说他侧过头,脸还趴在被子上,见陆文州已经换好衣服,人模人样,不甘心把脸埋回被子里。
想到自己昨晚□□吐记忆,简直是不能再回想。
过会,硬撑着坐起身。
“不要请假。”
“也要你。”
时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男人吻上来,平时都无法招架,喝醉后更是直接被吻到脑袋放空。
床头花瓶插着今日空运来新鲜玫瑰,床沿轻微碰过柜身,玫瑰花瓣跌落桌面,与花瓣上水珠同滴下。
娇艳得让人想碾碎。
……
是从来没有过心情,好像在某个瞬间指使他迫切且强烈想自己直面这样感情。
曾经是时兴起,
现在更深是日久见人心。
这颗沉寂十几年,对爱情从没有过所谓憧憬心,在不断探索和不断给惊喜无数个瞬间,被激发出那份憧憬。
“要啊。”时序双臂搂上陆文州脖颈,像是知道他在亲自己,自己也亲回去,就像是小鸡啄米样,下又下,还说:“……得要陆文州。”
陆文州走到床边,见时序连爬起来时眉头都是皱着:“你确定这样能在办公室坐天吗?胃还疼不疼?”说着拉开床头柜,那属于时序那枚婚戒给他戴上。
而自己那枚已经摘下。
他们就三五,二四六轮流戴。
“不疼。”时序如实说道。
毕竟昨晚该吐都吐,药也吃,反正胃比屁股舒服多。
翌日。
“啊……”
陆文州已经换好正装,整理着袖口,从衣帽间电梯走出来,刚走进卧室就听到时序声音,他步伐稍微比刚才快些许,进去就看见时序趴在被子上,头发微乱披着,动弹不得样子。
毕竟昨晚后半夜时序吐,这胃终归是脆弱,大半夜还让医生来趟,好在没有很大问题,就是提醒不能够再喝酒。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种事情下不为例,再有应酬需要时序跟着他起出席,也只会让时序坐在自己旁边。
有钱,又有钱……
还有钱。
那肯定得要。
陆文州听到这,心里无比笃定,酒后吐真言定是对。
他宝贝肯定是已经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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