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枕在对方臂弯上,脑袋里分析着,想依附陆文州是真,想得到更多也是真,但是能这亲密还真……这种程度毫无戒备是他自己都不曾想到。
这男人对养子要求真是很低啊,好像就是真只需要乖乖呆在家里,美美花钱就好。
更别说之前养子还有个白月光,这都要?像陆文州这样地位男人要什人没有?
难道真只是因为养子这张脸很漂亮?可是这万千世界漂亮人多去,娶个男人会比娶个女人更有价值吗?尤其陆文州还有那多家产,娶个女人生个孩子继承家产不是更好吗?
这又是图什呢?
“还要抱吗?”
时序贴着门框,慢慢挪出去:“不用。”
“等你走出去天都亮。”陆文州把将人抱起来。
时序惊呼出声,最后也只能够认命抱住陆文州脖颈,顺便说句:“……别那凶嘛。”
陆文州听着耳畔翁翁声音:“哪里凶,是你太娇气。”
,弯腰把他放下:“那在门口等你。”
时序扶着门框,看着半倚靠在门边陆文州,果断关上门,再龟速走进浴室里。
好在应该是给他擦过什药凉凉,不至于特别火辣。
但是上厕所还是有点疼。
他叹声气,龟速提起裤子,行,这就是自己选择,活着比什都重要,更何况他也不是什小三,是陆文州名正言顺妻子,还是有结婚证跟婚戒。
还真想不明白。
他想着想着,眼皮渐沉,不知不觉睡着。
陆文州察觉到怀中人已经熟睡,呼吸也渐渐平稳,也合上眼,果然还是抱住能睡个好觉。
“是个男人!”时序对总说他娇气形容词表示不满。
陆文州抱着时序躺回床上,盖上被子,抬手轻碰床头柜,厚重窗帘缓缓拉上。
顷刻间,屋内所有灯熄灭,只留下床头盏灯。
“娇气男人,睡觉吧。”陆文州把时序圈入怀中,凛冽眉眼染上餍足后柔和些许,他将下巴抵在细软长发上,轻而沉道:“晚安。”
胸膛传递出强有力心跳声在昏暗环境下像是催眠曲。
是合法。
洗手池水声响起,洗好手后打开浴室门。
打开门就看到陆文州胸口,他这会看见,原本结实胸膛上面全是巴掌印,非常明显,不知道人还以为受伤是陆文州才对。
“……”
陆文州察觉到时序盯着自己胸口眼神,想到刚才,这家伙太敏感,也能感觉到这方面非常生涩,要不然点承受阀值都没有,就哭着拍自己胸口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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