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只软绵绵手摸上面前这张脸,又从脸往下,
头顶水晶灯灯光璀璨耀眼,只觉身旁位置陷下大块,眼前身影高大笼罩在身上,宛若铺天盖地网那般,就连视线也被遮蔽些许,看不清面前是谁啊。
而被压到头顶手像是感受到屈辱试图反抗。
“是谁?”
这句是质问。
时序脑袋晕得发沉,这个问题也像是从很远地方传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回答还是没回答,只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便侧过头,或许是正好碰到撑在脸侧手,下意识蹭蹭,难受小声道:
越来越不听话。
陆文州站在床边,垂眸不动声色扫过这张脸,边注视着,边面容淡漠抬手扯松领间,手背依稀可见青筋浮现痕迹,是透出皮冷漠感。
“……唔。”
就这时,只青葱如玉手准确无误抓住鼓起位置。
陆文州眼神骤然凝固。
那个派场就跟流连情场老手似,八个头牌都被迷糊得不能自拔钱都不要那种,可不是您心里那个多愁善感跟林黛玉似小朋友。
“这个月扣半奖金。”
管家:“……”心如刀割,十万奖金没。
他悔啊。
卧室灯亮起。
“……手好疼啊。”
这声带着醉醺撒娇很轻,落在心头好似棉花挠痒,让本来严厉质问差点瓦解冰消。
“安德鲁,不要这样握手。”时序嘟囔道。
陆文州脸色彻底阴沉:“不是Alan,也不是安德鲁。”
“那……是阿本吗?”
“……再喝杯?”时序觉得自己晕得厉害,却还是凭借着自己意识睁开眼,微微抬起头,半眯双眸,他看不清面前男人,想努力看清但也只是看清个很高大身影。
然后闭上眼笑出声,醉乎乎,手捏住这个位置,凭借着手感。
“Alan,很可以。”
刚说完手腕就被用力抓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就被压到头顶。
兴许是疼痛让他稍微恢复点意识,缓缓睁开迷蒙醉醺双眸。
陆文州把怀里这个睡得醉得完全不省人事小家伙给放在床上。
少年长发随意披散,白衬衫胸前块湿透,几近奶白色肌肤在深色大床好似染上几分不可言说旖旎,在酒精作用下这张桃面如花脸也是。
哪还有平日看到多愁善感,郁郁寡欢没有丝毫精神模样。
或许那只是面对他时不喜欢他懒得看他表现。
不过对他而言这小家伙也只是表面婚姻另半,乖话他倒无所谓,但现在这样出去喝酒,还喝得烂醉,是绝对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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