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轻欢点点头。须臾，她似是想到
什
，又嗫嚅着开口：“那…
“老人家……你这是，卖什
？”轻欢不禁多嘴问。
“卖糖葫芦。老朽来得早，便先摆着锅自己做着，等做好
扎，人也就多起来咯。”老头笑着看自己身边山楂和锅。
之前，师父不是还生着自己气？
原先在浮玉楼，师父也很生气，她答应给她买扎糖葫芦。可现在，师父比那时候更生气，没准还因为自己无缘消失气得更甚。
那糖葫芦，还能不能哄好师父呢？
晨曦朦朦胧胧打在街道砖地上。
这是中阳城什地方？
她脚步顿顿，脑中猛地撞入个念头。
她出来得太久，实在太久，师父会担心。
姒妃墓是什鬼东西，或许通通都是妙善信口胡诌扰乱她谎话，都不是真。现下，明明是早点回去，让师父见到她比较重要，不是？
“老人家，反正天也还早，
与你些银钱，你教做糖葫芦吧？”轻欢在旁台阶上坐下，支起脑袋瞅着那老头。
老头有些讶异，停下收拾东西动作：“老朽卖这许多年糖葫芦，还从未有人想要学这手艺，小公子为何提出这个要求？”
轻欢低低头，念及南泱，唇角不由勾勾。
她沉吟片刻，忽笑开：“家中妻子和闹脾气，做错事，她恼。她平日喜爱吃这小玩意儿，想，以后回家，总不可能时时出来买给她吃。若是学会做，便可以天天拿这小玩意儿哄她。”
“小公子长得这般俊俏，想必你妻子也定是位漂亮姑娘，来，”老头温言细声，示意轻欢到他身边去看他如何做糖葫芦，“小两口过日子，总得吵上几句，她是个姑娘，你要主动哄着她，好好疼爱她。她作为女子，生在这世间本就有许多不易，你更得珍惜她才是。”
轻欢使劲眨几下眼，缓过思绪，环顾四周，这里街道十分宽阔，两边仍残留有昨日摊贩留下痕迹，想来应是市集之类地方。
不远处有个老头来得很早，正搬下些东西。轻欢见周围就这个人，便上前去问路。
“老人家，请问这是什地方？”
那老头扭头看看轻欢，因轻欢出来套是男装，便将她认成位公子哥，笑眯眯道：“小公子，这里是市集，天还早呢，得晚点别商贩才来摆摊。”
轻欢正想问客栈怎走，低头间却无意看见老头旁边箩筐里放堆新鲜山楂，颗颗饱满圆润，还透着新鲜水珠；箩筐旁边放口油锅，里面漾着什东西，油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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