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升云用混内力浑厚嗓音重重说道:“诸位——”
那声音像古钟样,将人耳膜震得发鸣,嘈杂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好些人直接捂耳朵,全都看向论剑台最高处。
“又逢北罚十年度试剑大会,能迎来诸位赏脸造访,参与到此次盛会中,本尊非常欣慰。还望所有参加比试北罚弟子能在此次长达月试剑大会中尽情进行武学交流,切勿时争强好胜,切勿求胜心切而伤害同门;望诸位江湖侠士能够观赏尽兴,切勿因观念不同而动手,切勿进行赌钱等不雅活动。此次试剑大会本尊将与三尊直在此处,若有何不好之事发生,切勿私下用不公平手段处理……”
“切勿……切勿……切勿……怎全是切勿啊?掌门规定这多,也不知道能遵守有几个。”疏雨在群弟子中,悄声给身边轻欢抱怨。
“行,你好好听着不就行,废话真多。”轻欢笑着撞撞疏雨胳膊。
泱白皙侧脸,鲜血滚烫温度像要将她冰凉脸颊烫化。
南泱如梦初醒,身体抖,手连忙摸向旁桌子,摸到手帕拽过来,覆上轻欢那秀挺鼻子。
轻欢脸刷下就红,忙按住南泱递过来手帕,急急忙忙从南泱身上下来。苍天大地啊,她怎……又流鼻血……
“没事吧?”南泱顾不得自己脸上抹血迹,手里拢着敞开衣襟,忙起身。
“没事……没事……”轻欢紧紧捂着鼻子,慌忙穿好外袍,衣带都来不及系就落荒而逃,跑出南泱寝宫。
“这不是无聊嘛……云棠姐姐和哥哥都被派去管那些江湖人士,人影都不见个,人多要忙就是多……哎你看你看,那边抱个箱子,他在押注赌钱哎!你等着,给你压上注,冲冲运!”疏雨从袖子里掏出块银子,笑着朝那个人跑去。
“真是……掌门才说不许赌钱,权当耳边风……”
南泱时还未反应过来,手摸上自己脸,低头看着指尖那抹血迹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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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
试剑大会正式开始。北罚弟子们和其他门派弟子纷纷陆续进入练剑场和论剑台,在想看台子前站定,边热烈讨论边对着将要在这个台子上比试两个人指指点点。还有不知道哪个门派小混混,趁着人多口杂,抱着个箱子叫众人押注,赌谁输谁赢。论剑台场面前所未有热闹,不愧是北罚最隆重江湖盛会,人声鼎沸,万人空巷。
人们还在论剑台下面吵吵闹闹地交谈,鸿升云和三尊慢慢登上高台,在最高处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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