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好笑地摸摸疏雨脑袋:“那你还挺乖啊,平时怎不见你这乖?……进去吧,站在这里,当心风吹出病来。”
“那轻欢要是杀怎办?你替不替报仇?”疏雨向云棠挑逗地眨眨眼。
“她反天,今天就不回荣枯阁,看她有没有那个胆子杀你。”
“云棠姐姐……”疏雨将脑袋塞进云棠怀里不停地蹭,像只小猫。
夜有些深。棋局早就散,苍旻收拾收拾,回自己房间。南泱和君桥还呆在那里,在古树下煮茶。天黑,周围落白雪映出亮白月光,环境着实清雅恬淡。
她:“哎呀,你这什表情。你这些天练剑都练疯,休息休息吧。哎,你有两个月都没见过尊上吧?今晚得个空,你去荣枯阁瞧瞧她呗。”
“师父不会想见到。”轻欢撇撇嘴。
“谁叫你跳出来?看你这些日子焦躁得很,去看眼尊上,或许心情能放松些,你就在边悄悄看看她就好,权当犒劳自己。”
“有道理啊,也好。”轻欢点点头,看着疏雨嚼得欢畅,啧啧两声,转身便走。
疏雨抱着韭菜包冲轻欢喊道:“早些回来啊!”
君桥喝不少茶,觉得这茶味道醇厚,还透着徘徊在舌尖清香,好喝极,道:“南泱尊主煮茶功夫真让人佩服。有什技巧?”
“煮茶水取自北罚最高池子中水养莲花瓣尖,茶叶是皇家稀有大红袍,小火慢煮,香味慢慢溢出。你最先喝那杯,和现在这杯都大有不同。这杯沉淀醇厚香气,头杯带着才出清甜,杯杯不同,故此让人回味无比。”南泱说起茶来,话多不少,神情也放松闲适。
“北罚这种道家常居山,都带灵气,灵山养出灵水,灵水养出莲花,莲花瓣尖取露水,煮出来茶怎能平凡?若不是上北罚,估摸这辈子都尝不到这样茶。”
“想不到少谷主也是爱茶之人。”南泱浅浅笑。
南泱很少笑,至少君桥就基本没见南泱笑过。在这黑夜中,茫茫大雪映衬下,南泱唇角那抹极浅极淡笑意,如冰天
轻欢想起什,忙回头:“喂!不许把那玩意儿带到房间里吃,不然杀你!”
“哦……”疏雨又从纸袋子里拿出个韭菜包塞进嘴里,乖乖地站在门口吃。
轻欢满意地点点头,放心地走。
没过会儿,云棠过来。看见疏雨站在门口抱着袋包子吃,不禁问道:“你站在这里做什?等?”
“才不是……轻欢说要是拿进去吃,她要杀。”疏雨翻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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