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苍旻便真抛下其他昆仑弟子
“这是关心你,懂?听说你前阵子不是生场大病,喏,现在手腕上还缠着纱布呢。”
“多谢挂怀,已经好。”
“……阿泱,听说你不是有三个徒弟?原本想着你这荣枯阁应当挺热闹,小徒弟们叽叽喳喳,就爱凑凑热闹,结果怎就你个人这样冷清?”苍旻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抚。
“……”南泱不知怎第个就想到轻欢,无言垂头。
苍旻看着南泱表情,轻笑:“你这表情,忒像个小媳妇。”
北罚三月很快到来。
试剑大会在提前月就开始搭台准备,像往年样,场地设在练剑场和论剑台上,大大小小比武台子搭满论剑台,有高有低,有挨着地搭,也有高架悬在空中。然而论剑台最高处位置却是没有人敢动,那是留给掌门和三尊坐。
许多弟子早些天就靠着和论剑台守关弟子关系,进入论剑台踩点,纷纷迫不及待地站上去感受下,即将到来盛会让所有弟子热血沸腾,跃跃欲试。
试剑大会前半个月开始,各大门派陆陆续续派遣弟子来到北罚山,和北罚交好昆仑、华山自然不必说,此次乱花谷也派人来,来还是位高身贵少谷主。
时间,原本清净北罚顿时挤满各门派人,穿有黑有绿,花哨极,惹得平日只能看见茫茫片白北罚弟子纷纷跑出来凑热闹。
“你胡说什。”南泱用目光剜苍旻眼。
“嗯……行行,胡说。不过刚刚去看客房,那里摆设都太烂,不愿住那里。你这里还不错,有这多红檀木家具,喜欢得很,就住你这里好不好?”
“要住便住罢,出主厅往右拐到头,全都是空房,你随便挑。”
苍旻撇撇嘴:“这就是你待客之道?啧啧……”
“这就是待客之道。”南泱淡淡道。
然而三尊居住沧海阁,挽浪阁,荣枯阁却依旧冷清。没有人敢来这里造次。
苍旻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在旁边桌面上来回流连,神情赞赏:“啧啧,阿泱,你这个红檀木桌子看起来还真不错……”
坐在她旁边南泱冷着张脸,端着杯茶慢慢喝:“你喜欢就搬走。”
“那怎好意思?咱们这多年没见,你看这次来,什都没带,还要搬走你荣枯阁桌子?实在不像话是吧。”苍旻轻轻笑,曲起食指在红檀木桌面上轻轻敲打。
“你不去北罚给你们留好客房好好呆着,跑到这里做什?”南泱放下茶杯,淡淡看苍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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