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与你无关。”
这把血红色剑,拿在手里竟有种滚烫错觉,它似乎感应到轻欢脖间流玉中和它属于同源血液,很有灵性地微微振鸣。
股莫名熟悉感觉忽然涌上心头,她感觉到胸口坠着流玉似乎在发烫。
轻欢忙叫住转身欲走容怀:“容怀师伯!”
容怀微微回头:“还有何事?”
“这把剑……是不是和师父有关?”不知为何,她就是有那种直觉。
容怀叹口气,沉默许久,才道:“你脑子聪明,好好想想你师父前些日子为何失那多血。”
轻欢浑身颤,看向手里凤羽剑,那通体晶红色剑身生生刺痛她眼睛。
这难道……是师父血铸成?
容怀又补句:“不该瞒你。南泱她铸七年,她为铸这把剑,手腕上新伤叠着旧伤,身体虚弱也是在荣枯阁和铸剑池来回奔波劳累造成,末,还放自己血去祭剑。轻欢,好好拿着它,这把剑每个细节,全部都是你师父亲手制成,上面可还有她那多血啊!”
轻欢紧紧咬着唇,眼泪控制不住地留下来。
她忽然想起,师父那淡漠疏离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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