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错路,本来想去玉城找瑞。”苏隽鸣听见吹风机关掉,懒懒睁开眼看向冬灼:“真困。”
冬灼听出语气里有点抱怨他烦,把吹风机挂回墙上,有点气又心疼,毕竟也知道在外面出差不是什轻松事
“你身上有雪狼味道。”冬灼给他穿好浴袍后托抱着放到洗手台上让他坐好,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苏隽鸣被吹风机热风扫过眼皮觉得有些难受,偏偏头,睁开眼看冬灼眼。
“吹到眼睛。”
冬灼听着这声闷闷不满意,眼神虽然有些愠怒,但就跟撒娇样。
他唇角微陷,用手挡住眼皮不让热风吹到他:“这样呢?”
还未插入房卡酒店房间漆黑片,依稀只剩下门缝涌入光线。
在关上门前,光影捕捉到黑色皮带影子,还有那截在鞋柜上摇晃纤细雪白脚踝。以及金属声跌落与呼吸被吞没声响,清冷且暧昧,砸在心口处惹得片酥麻。
“……乖乖,硌得腰疼。”
“抱你去床上。”
酒店房间门缓缓被关上。
己房间号,又笑,说句‘好’,然后伸手去摸口袋。
确实是摸口袋。
摸着摸着却摸向冬灼胸口。
边摸着还要边说‘明明放在这里,怎没有呢,不会丢吧’。
怀中男人脸上染着微醺红晕,在别人身上找房卡表情认真,时不时不解茫然抬眸看他神态,都愈发令人招架不住。
“嗯,没吹到。”苏隽鸣觉得好困又合上眼:“想睡觉。”
“先告诉你今天跟哪只雪狼在起,身上不是司机味道。”冬灼挡着眼皮手掌心被睫毛拨拨,垂下眸凝视着苏隽鸣,摸着差不多快干发丝,再给他吹吹。
“瑞四。”苏隽鸣低下头,昏昏欲睡,由着他吹头发。
“瑞四?”冬灼皱着眉,有些困惑:“他来海市做什?”
感觉头发吹干便关掉吹风机。
夜色迷离,微醺摇晃,所有都被隔绝在这堵门内。
…………省略百万字
“今天见谁?”
冬灼把几乎快睡着苏隽鸣从浴缸里抱起来,扯过旁边浴袍给人裹上。
“….嗯?”苏隽鸣洗完澡后困得不行,敷衍动动眼皮,也没睁眼由着他弄:“见谁?”
冬灼忍无可忍,将苏隽鸣放下,去拿他口袋里房卡。
指间夹房卡就拿出来。
苏隽鸣:“……?”被放下瞬间,他感觉那只摸进口袋里拿房卡手带电,整个人脚软要坐到地板上。
很快他就被面对面抱起来。
‘滴’声,房间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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