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隽鸣心想他能不知道吗,这只狼恨不得把他钉在床上挂在身上,工作还能让他歇会,这只狼
“跟你样吗?”冬灼问。
“他用近乎牺牲方式在赎罪,过去轻信他人,让雪狼陷入危险,便用忍辱负重方式尽可能将雪狼秘密藏起来,只为降低风险。”
“但风险并没有降低不是吗?”
苏隽鸣听冬灼这说,又顿须臾,随即幽幽看向冬灼:“就像你爸比样,你是他孩子,在你那小时候你觉得他舍得对你那狠心吗,他不舍得,但他不得不这做,在们看来他们决定不是定是正确。但因为你是未来,留下你会比他们做出决定更有希望。”
“而现在你爸比看到,不论过去如何,现在都是往好发展不是吗?”
父亲说过,当初他举报当地有人猎杀雪狼售卖野味,他们就问有证据吗?
给雪狼投喂,他们会说这是在灭杀狼性,是在圈养宠物。
然后在父亲手记里看到句话,也是在他最后整理在《观察雪狼日记》这本书里结尾最后两段话:
——过去拿起保护雪狼武器,念给他们听,说雪狼是国家保护动物,是不允许拿作来入药,他们却说这是有合法资质走合法程序,属于合法经营利用野生动物资源。
——现在他们不敢这说。
冬灼听出苏隽鸣语气里情绪,知道他在想什,伸手捏捏他后颈哄道:“知道,没有不同意你继续,只是担心你太累而已,你知道全力支持你。”
苏隽鸣偏偏身子,躲开这只手,语气淡淡说:“最好是。”
冬灼见他故意躲自己,长臂勾住他肩膀往自己怀里抱,让人没有逃离机会,圈着他压低声道:“现在还说不得是不是?就说说句让你别那累你能给写本书读给听。”
苏隽鸣感觉到耳畔吐落温热,他知道自己挣脱不开,只能偏开头:“谁让你说。”
“好好好是错,你想做什都行,举双手双脚赞成,不说你行吗?”冬灼垂眸看着苏隽鸣,低头碰碰他额头,近乎盲目宠溺哄道:“你知道,只是不舍得你总是离开。”
总结就是过去跟现在。
不仅仅是雪狼,保护动物这条路本身就很艰难,多少热爱人生都扑在这里,最后滴水花都没有溅起来。
但他们会后悔吗?
“你说,你爸会后悔当初这样选择吗?如果他揭发林瑞生话或许不会苦那久。”冬灼凝视着苏隽鸣隽美侧脸。
苏隽鸣往后靠在椅背上,沉默须臾:“他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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