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戛然而止。
苏隽鸣拿起手机看,发现是陆应淮来电,他看眼冬灼:“你大爸。”
冬灼皱眉:“今天不是他带陆宴礼吗,该不会不给带吧?”
苏隽鸣接起电话,陆应淮声音传过来:“隽鸣,有件事可能得拜托你,就是今天带不小雪瑞跟宴礼,阿布扎比有个紧急事情需要飞回去趟,这几天可能得拜托你们照顾下小雪瑞。”
冬灼听到这句话,开始头皮发麻。
“那现在你也可以喊,就想帮你做这些事情。”
“为什?”苏隽鸣凑近他。
冬灼感觉到面上落下温热吐息,抬起眸,就看见这男人凑进来,眼镜底下含笑双眸倒映着自己模样,温柔得不得。
近在咫尺距离让他们距离不过是唇间距离,只要再靠近点点,就能吻上。
“因为享受给你服务感觉。”
心里是在想你,他们只会觉得对他们做事情不满意。”
苏隽鸣笑出声,侧身要去穿鞋。
他们之间有过约定,周里会抽出两天时间完全陪伴着对方,其他时间也不是说没有接触,毕竟还是回回家。只是彼此工作因为都不同所以接触或者是询问机会不多。
他也没有去过冬灼集团,不知道他工作状态。
但听他这说好像也能够想得到。
他对上苏隽鸣目光心里开始害怕。
小雪瑞其实也不是不好带,宴礼其实也不是不好带,但是这两个人放在起,是灾难现场啊。
两人四目相对,都有种不详预感。
挂断电话后。
苏隽鸣看着冬灼:“怎办
“真?”
“还可以索取想要。”
两人对视眼,亲彼此口,笑笑。
他们虽然在起时间不久,但是他们似乎都有着保持新鲜感天赋,能够让彼此无时无刻为对方心动,所有细节都能心动。
就在这时,苏隽鸣手机响起。
估计也没有人知道这只狼私底下其实是个黏人精吧?
就在他坐在玄关处鞋凳上准备穿鞋时,冬灼比他还要快蹲在他跟前,拿过他鞋跟袜子,想帮他穿。他正想说不用就看见冬灼抬头,用眼神警告他。
“不许说不用。”
冬灼说完握着这脚踝,单膝跪在,把脚放在自己膝盖上,给他穿着袜子:“你怀孕时候都是穿,那时候怎没见你说不用,现在反倒总是不给做。之前洗澡也要,上厕所也要,起夜也要,什都要。”
苏隽鸣靠在身后墙上,含笑着听他唠叨:“那时候是不方便肯定需要你,不喊你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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