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冬灼站在花洒下,于是他走过去,把冷水给关,手覆盖在冬灼那只手上,仰头看着他,目光平静:“乖乖,帮你。”
冬灼本来还能撑得住,但是他最受不就是每次苏隽鸣都能用这认真眼神,去帮他做这样事。
喉结滚动,呼吸加重让胸膛起伏。
他低下头抵着苏隽鸣额头,暗哑道:“你去睡觉,自己来就行。”
苏隽鸣抬眸笑问:“真?”
于是在水中,闭上眼,借着苏隽鸣声音包裹他自己。
就在这时,浴室门开。
冬灼手顿。
他看见苏隽鸣探个头进来,朝自己伸出手:“帮你吧。”
那只白皙漂亮手在招惹他。
运动而已,没说不给亲。
到晚上——
浴室门口,从前是冬灼喜欢站在外头,现在换成苏隽鸣。
“冬灼,你确定不用帮你吗?”
浴室里,淋浴洗冷水澡冬灼湿透发丝被尽数梳起,几缕凌乱,露出光洁额头,沾湿眉眼泠冽,或许是燥热不适,粗重呼吸声在水声下也格外清晰。
这声含笑反问,尾音上扬,好听得心都麻,也让狼再也顶不住。
“假。”冬灼吻上他眼皮,声线哑中带着恳求:“帮帮。”
“出去。”
这声克制且低沉嗓音在浴室回荡着,虽说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凶。
苏隽鸣干脆推开门,走进去,再把门给关上,他知道冬灼已经难受很久,如果这家伙是个人就算,可偏偏本体是只狼,怕就是狼发情期本来就很难受,现在发情期也过,还要忍。
就怕给忍着忍着出事。
那他怎办。
只见他单臂撑着墙,另只手在下,紧绷臂膀肌肉线条与背部线条随着动作被牵动,透出皮肉隐忍克制。
冬灼听着门外苏隽鸣声音,他低沉暗哑说声:“你去睡觉。”
本来他就不好惹,随便惹就不行,两人亲着亲着就容易擦枪走火,可是苏隽鸣怀着孕,他怎可能舍得碰,最后还不是得自己想办法泻火。
除最原始办法他还能做什。
偏偏这男人还要来问他要不要帮忙,他能让人帮忙吗,这帮就得个小时,心里也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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