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怕痒,笑两声,肩膀躲躲,没忍住想要把手抽出来。
大手主人可没有想让他逃意思,把他手握得紧紧,根手指根手指洗着,温柔仔细。
冬灼垂眸凝视着怀里苏隽鸣被痒得笑出声,想躲他,但是这笑弯温柔眉梢让他有些转移不开视线,又怎可能让他躲,更何况就是洗个手而已。
其实刚才在二楼看见这男人在种花他就想下来抱下,只是正好在开会抽不开身。虽说现在他不用去集团,但在家里会议没有次少开,文件也是没有份少看。
不过好在他转过头就能看见苏隽鸣在自己眼皮底下,至少很安心。
盯着冬灼种自己花,本想着要批评他顿,但见他种得还挺好,侧着脑袋有些意外看着他:“你怎会种?”
“整天看你种还能不会?”冬灼抬头对上苏隽鸣眼神,挑眉笑:“那聪明。”
苏隽鸣:“……”无语站起身。
这家伙现在点都不好玩,突然有点怀念之前那只傻乎乎大家伙,什都不会,什都要问他,现在什都会,甚至连法律都能说上些,就跟全能收割机似。
冬灼把铲子放回旁边工具架子上,将袋子卷起来也暂时放在上边,正好看见几只惹人讨厌蚊子,这是他最讨厌生物,咬得会很痒,嗡嗡嗡还吵。
他将脸颊贴在苏隽鸣微凉耳朵上,声线微哑:“乖乖,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件事。”
“什事?”苏隽鸣心想洗个手而已,也不用洗秃噜皮吧,便打开水龙头冲洗。
“你最近特别会跟闹脾气,要你做什你都不乐意。”冬灼心里想着,这怀孕还真会影响个人,这男人对他从来都是脾气很好,可现在不论他说什都不干。
就好比刚才让他换条长裤就是飘过来‘热’这两个字。
更不要说晚上给他泡个脚,或许是不让他看那久书让他早点睡,又或者是让他吃多碗饭,那个眼神就过来
瞥眼苏隽鸣穿着短裤露出那两条大长腿,白晃眼,上面赫然被叮几个包:“别穿短裤,去换条长裤。”
他心想这腿他都还没咬过就被蚊子咬,真是生气。
“热。”苏隽鸣听冬灼还要管自己穿短裤还是长裤,转身去洗手不想理他。
就在他弯腰洗手时,就感觉到身后覆上温热宽大胸膛,以环抱姿势,双手穿过他腰间,包裹上他正在洗手双手,原本在他手上洗手液泡沫也在触碰间沾到对方手上。
宽大手沾满泡沫在他指缝穿过,指腹略微粗糙感觉惹得有些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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