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灼将他表情尽收眼底,笑出声,把纸放进口袋:“晚上睡觉前给你念。”
作者有话说:
堂哥苏珂意:爷爷,刚才弟弟电话里有个男人声音。
爷爷捶拐杖:谁!是谁!
冬灼:老婆撒娇真顶不住。
“然后就是尽量多让他对自己病情保持些信心,现在有你血液作为最好急救,他还是不用那害怕。”
冬灼笔尖顿,墨水稍微晕开:“他害怕吗?”
“谁不怕自己生病呢是不是,他是怕自己好不。”
苏隽鸣换完衣服下来,下楼梯时见这两人凑得那近,好像在说着什秘密,他走过去,正好看见桌面堆新药,眉头皱皱,表情有那些复杂。
“又要换药吗?没发烧。”
“多跟他说不舒服要说出来,别忍着,他因为个人住习惯,也不愿意回家住,所以你现在能在他身边就多跟他说不舒服是可以喊人。”
“别总是惹他情绪波动,他本身心脏就不好,现在又并发心内膜炎,太兴奋太刺激太悲伤,就是情绪波动大千万别招惹他,不然他很容易下子喘不上气心脏难受。”
“嗯,还有呢?”冬灼往前坐坐,认真听着顾医生交代。
“心内膜炎有几个比较明显情况你是可以紧急判断,如果他突然说没力气,乏力,头疼,或者是他出现不正常嗜睡情况,还有发烧,这些都定要注意。他抗生素这年换几次,身体其实已经有些吃不消,发烧就是全身性感染情况。”
“如果不是着凉情况下,吃药还发烧,这就说明抗生素失效,这次千万要注意。”
顾医生无奈:“这是正常换药,你别紧张,没说你恢复不好。”说着拿出听诊器:“坐下吧,给你听诊。”
冬灼见苏隽鸣下来,便把写好纸叠起来。
苏隽鸣看见冬灼把写什纸折起来,他坐到顾医生旁边,又好奇问:“冬灼,你写什?”
“写情书。”冬灼笑着看向苏隽鸣:“要现在念吗?”
苏隽鸣:“……”他摇摇头。
冬灼拿着纸跟笔,把顾医生说全部记下来。
顾医生不经意看眼冬灼记录内容,在看到这熟悉字体时愣愣:“你这字……”
“哥教。”冬灼还在写着。
顾医生有些诧异,就算是苏隽鸣教,也可能模仿得模样吧,而且还写有模有样,这家伙才来人类社会多久就都能写字?
见他能写字,便又唠叨多几句让他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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