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天大树下,苏隽鸣身穿着黑色冲锋衣,他逆着光,仿佛被光拥抱着,金丝边眼镜底下面容温柔,只见他弯下腰解开冬灼脖子上牵引绳:
“你父亲雪瑞是见过最自由最桀骜狼王,是狼群里雪狼们最敬仰领导者,也是最好朋友,它走很想念它。只是现在还没能找到伤害他人,但定会找到,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
冬灼怔怔看着苏隽鸣,看见他发红眼眶,察觉到他情绪,走近去蹭他手发出轻轻嗷叫。
苏隽鸣抚上冬灼脑袋,对上它天真无邪双眸,眼眶渐红:“你定要健健康康长大,定定不会让任何个人碰你跟其他雪狼,保证。”
作者有话说:
冬灼低头在草丛里嗅嗅,又时不时仰起头,像是在寻找着什,光影落在它身上,宛若给它渡圈光晕,虚化白绒色毛发,宛若森林里小精灵。
苏隽鸣见它到处走走停停,乖乖随他牵着,看着心不由得化。
对他来说,雪狼存在就是治愈他生存在。
小时候母亲生病,精神不好,总会跟他说些很消极与责备父亲话,而他也不愿意听,总是自己玩自己。久而久之,或许母亲觉得他是个没有反应傻子,连带着他也骂。
再后来,母亲忍受不走,父亲才回家,知道他身体情况后出于自责把他带去西北。
冬灼:md,哪个畜生把老婆弄哭!!!
在西北日子里,他童年好像才正式开始。
蓝天,白云,森林,山地,雪与风,雪狼与他,是大自然唤醒他感知力,是雪狼教会他情感,他在雪瑞背上感受到原来自由与活着是件快乐事情。
可偏偏有人要破坏这样生态平衡,试图打破世界运作规律。
“冬灼。”
“嗷?”冬灼听到苏隽鸣叫唤,扭过头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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