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南下意识看沈秋庭眼,见沈秋庭不开口,硬着头皮解释道:“那个……二师兄他好像……梦见大师兄。”
听见这个名字,玉虚子挑选银针动作顿顿,眼眶像是有些发红,恨铁不成钢道:“好歹都过去百年,个两个怎还是这看不
等玉虚子收拾好东西,两个人才紧赶慢赶地到沈秋庭房间。
玉虚子抬头看眼门号,有些纳闷:“不是姓白那小子出事儿吗?怎来你小师弟这里?”
祁思南尴尬地“呵呵”两声:“说来话长,您先进去吧。”
玉虚子也没空在意这些细节,匆匆推门走进去。
他看见白观尘正躺在床上,立刻坐过去。
时风光,真活到头,才知道自己有多不受贼老天待见。
白观尘实在是太累,在沈秋庭安抚下,没多久就又睡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醒来时候没有看见沈秋庭刺激到他,白观尘这次睡得很不安稳,哪怕紧紧握着沈秋庭手,脸上也时不时闪过挣扎痛苦神色。
沈秋庭用空着那只手轻轻摸摸白观尘紧皱眉心。
慢慢往前走吧,他会陪着他。
“他识海里这多年直埋着这个隐患,就知道会有这天。”玉虚子边把脉边看向旁边两个人,问道,“说吧,怎刺激?”
虽说依照白观尘修为,早就可以冲破清虚道君在识海中设下禁制,但他又不会闲着没事干放出自己心魔找死,这次突然爆发定是受什外界刺激。
闻言,祁思南惊讶地看他眼:“您怎知道……”
玉虚子气哼哼地翻个白眼:“怎不能知道?没有你们当清虚那只会打打杀杀老不死能封他记忆?”
他边说着,边从乾坤袋里掏出堆瓶瓶罐罐和卷银针,捡不少丹药出来喂进白观尘嘴里。
玉虚子自觉已经上年纪,不能跟他们这些小年轻样天到晚折腾着爱恨情仇和修炼,加上这段时间在北境也着实累得很,早早就歇下,打算先好好地睡上觉再计较其他。
谁知他才刚闭上眼睛,就被阵催命似砸门声音给吓醒。
玉虚子披上衣服,骂骂咧咧地出去开门:“敲什敲?还有没有公德心?不知道老人家要休息吗?”
祁思南也顾不上老头嘀嘀咕咕,把把玉虚子从门里扯出来:“您先别说话,二师兄那边出问题,您过去看看!”
听见有人出问题,老头也不矫情,立刻甩开祁思南手瞪他眼:“不早说,回去拿家伙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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