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观尘面色凝重,试探性地往血池中打入道灵力,却被道奇诡力量反噬回来,当即就震得他咳口血。
这力量……竟有些像他跟沈秋庭初遇那条血河。
里面究竟是什东西?
还没等他
白观尘应声,仔细观察下桌子上摆设,手下用力拧下桌子上用来做装饰个花瓶。
别地方放花瓶还可以说是装饰,只是这种用来放蛊虫房子还摆着些没有用装饰,那就说不通。
他刚动花瓶,密室地板就裂开道缝隙,浓郁血腥味从里面冒出来。
白观尘眼神变,本能觉得不对,叫沈秋庭声:“下面情况不对,你先离开这里!”
沈秋庭看那裂缝眼,心中不知怎有些不安。他担心自己修为不够留下来会成为拖累,也不矫情,只脸色凝重地道句:“小心,安全为上,在上面等你。”
。
他也不想继续跟这种人说话,把李元踹去密室角落里,便开始跟白观尘起检查密室。
密室内摆无数乱七八糟瓶瓶罐罐,沈秋庭随意打开个瓷罐,见里面是罐子已经有些发烂发臭死蛇,忍不住皱皱眉,重新盖上盖子。
“来这边,”白观尘忽然唤他声,沈秋庭闻声看去,见白观尘不知道从何处找到件外袍,“这是客栈掌柜今天晚上穿外袍,人应该刚走不久。”
看来这客栈掌柜当真就是他们在找那个蛊师。
他说完这句,顺手把被捆成粽子李元拎在手上,当先步出密室。
沈秋庭出密室之后,白观尘才把花瓶完全拧开来。
密室底下是个巨大血池,里面密密麻麻都是挣扎着五彩斑斓肉虫。
血池中间柱子上绑着十几具干尸,干尸身上穿着普通短打,看起来应该是丰城中百姓。
无数蛊虫在干尸身体里进进出出,掉入血池之后又像是被什东西吸干样,慢慢干瘪成张虫皮。
沈秋庭踢脚在角落里装死李元,问道:“掌柜去什地方?”
李元硬生生挨脚,闷哼声,梗着脖子不开口。
“你以为掌柜会回来救你?”沈秋庭弯腰眼含深意地看他眼,冷冷笑,“那你觉得你们家老祖是怎死?”
扔下这句充满暗示意味话,沈秋庭也不管李元微变脸色,直起身子对白观尘说:“再找找,们在上面闻到血腥味是从哪里传出来。”
李元现在既然能够硬着骨头不开口,想必是算准客栈老板会在不久之后回来,两个人怕是要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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