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这样无穷无尽的说下去,永不停歇。
七天后——
酒店顶层的套房里,浓烈弥漫了七天的信息素终于有散开淡去的迹象,也是耗尽所有精力。
“……段亦舟,我废了。”
“很难受吗?”
段亦舟凝视着坐在怀里的小祖宗,额前发丝湿透了,明明发着烧还有些不舒服,却还敢说撩拨人的小昏话,他眸色沉了沉,双手扣上纤细的腰身。
“宝宝,不舒服要说。”
“我现在很舒服。”
骆颂燃双臂抱着段亦舟,这男人层层递进的易感期正在麻痹着他的理智。仿佛这不是段亦舟的易感期,而是他的发q期。
这会他才知道,或许疯的不是段亦舟。
易感期与发q期同理,三到七天不等的时间。
到了第二天他是被晃醒的。
“……唔段亦舟我还没睡够呢呜呜呜……”
“那你睡。”
就这样又开始了第二天。
爱着一个人让他的人生变得更有意义。
骆颂燃知道,当段亦舟时不时抬眸望向他时,都会让他感觉到已经被段亦舟眸中深情迷恋拉入深渊中。
即将沉沦。
或许是性导剂在慢慢起作用,又或许是他被段亦舟调动了情感,双腿不由自主抱住段亦舟的腰身,捧上他的脸:“段亦舟,抱抱我。”
段亦舟听出这小祖宗声音里的发颤,沉声笑了笑,他用双臂托抱住臀部将人面对面抱着大床走去。
“反正我现在就是个废物,呜呜呜动也动不了。”
“是不是要上厕所?”
“嗯,尿急,但我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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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他。
“……段亦舟,我好爱你。”他低头吻上段亦舟,哽咽说道。
“宝宝,我也好爱你。”
两人浓情蜜意的亲吻着,诉说着对彼此浓烈的爱意。
然而第三天的开始是他低烧,但因为只是低烧,所以没有喊医生,而是贴上了退热贴。在这个休息的期间他还是能够感觉到段亦舟易感期的不适,又不想他把自己憋坏了,就选择主动。
灯光下,他的脸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额头还贴着退热贴,吐着发烧时的滚烫呼吸。
“……段亦舟,你来吧。”
“宝宝,你还发着烧,先休息吧,我忍忍没事的。”
“不行,你要是憋坏了我怎么办。而且我发着烧,现在很热,对不对啊。”
“好。”
厚重的窗帘遮蔽着外头的日光,也遮蔽着光天化日之下的沦陷。
就这样,从午后到夜幕深沉。
最后一次骆颂燃是真的没力气了,还是段亦舟抱着他吃了点东西,最后累到不行吃着吃着就睡着。
但这只是易感期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