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亦舟将小祖宗泛红耳根尽收眼底,眸底浮现出无比眷恋与温柔,却还是忍不住说声:“宝宝,好爱你。”
拥挤公交车里什气味都有,还有不少谈话声,小孩子玩闹声,隔音不好车轱辘驶过地面声音,很嘈杂,但却给他种前所未有踏实感。
因为在这个嘈杂陌生环境里有这个
“也不是。”
“那是被气多吗?”
段亦舟结实有力单臂环着小祖宗肩膀,护着他尽量不被摇晃公交车影响,而后低头在他耳旁说道:“因为已经三十二,是个成熟男人,易感期频繁主要是太长时间禁欲。”
男人极富有磁性暗哑嗓音在耳畔响起,酥麻耳膜。
怎现在又不撒娇。
。”
“你之前有频繁出现这样情况吗?”
公交车人比较多,段亦舟让骆颂燃站在身前挡着,然后从钱包里拿出张红色直接投进投币口,没有在意司机略有些诧异目光,投完便环着他肩膀往里头走。
两人站到公交车后门位置,因为没有可以坐位置只能站着,就连头顶手扶吊环也是只剩下零星两个。
骆颂燃没坐过公交车,这还是他头回尝试,如果不是段亦舟心血来潮想要坐公交车他想他可能不会有什机会乘坐。
骆颂燃觉得耳朵有点热,他羞恼看眼段亦舟:“还成熟男人呢,刚才不还在面前哭鼻子,说三十二还没有直升飞机。”
段亦舟全然没觉得这有什丢脸,镇定自若跟小祖宗咬着耳朵说悄悄话:“没有直升飞机成熟男人也是有需求,因为宝宝怀孕不能碰。”
不知道是不是在公共场所原因,这样话其实在他们日常生活中再正常不过,也没有说很怎样,但现在却莫名让骆颂燃觉得羞耻。
他用手肘往后碰碰段亦舟,垂下眸小声道:“别说,下车再说。”
那多人看着其实搂搂抱抱也不太好。
“抱着别摔。”
他听到头顶段亦舟低沉声音,‘哦’声乖乖抱住他腰身,那相比旁边手扶还是抱着段亦舟稳妥点。
兴许是公交车上人多,感觉到视线投注,正好被骆颂燃瞄到有人看着他们,他尴尬抬头看着段亦舟,压低声说道:“有人盯着们看。”
“怕什,们合法。”段亦舟揉揉怀中小祖宗后颈,正好瞥见后颈被自己刚才咬红位置,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刚才好像咬得有点用力。”
“不疼。”骆颂燃觉得被弄得有点痒偏开头:“你还没跟说之前是经常出现易感期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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