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捏就碎。”
“啊?那这还叫坚不可摧?”
“嗯,就像对你爱就像鲁伯特之泪,压不碎但又脆弱捏就碎。”
细碎亲吻落在脖颈,骆颂燃对上镜中段亦舟每落下吻,迷恋注视着他眼神,真跟平时很不样:“为什会捏就碎?”
“你只要说不爱就会很伤心。”
骆颂燃感觉到温热吐息落在自己脖颈有些痒,他下意识偏开:“有啊,你经常说。”
“平时怎说?”
骆颂燃歪着脑袋若有所思想想:“嗯……就文绉绉,说很爱很爱呗。”
段亦舟将面前小祖宗模样尽收眼底,现在他能将小祖宗所有细微表情都剖析得仔仔细细,而这剖析也是为缓解自己躁动。
“宝宝,你知道鲁伯特之泪吗?”
段亦舟肩膀上,小声道:“有,喉咙疼。”
“对不起,让你受累。”段亦舟心疼低头吻吻他额头。
“也是错。”骆颂燃搂上段亦舟脖颈抱歉道:“都是把你气坏,前段时间也气你,然后提取信息素也气到你,要不然你易感期怎会那突然。”
他现在有点担心如果这样还不能解决该怎办,不会真要给段亦舟找个omega吧?!
段亦舟听到小祖宗这说哪里还舍得责怪,也知道是为他才去提取腺体信息素,明知道自己怀孕都还敢这做,如果不是爱他又怎那勇敢。
骆颂燃听出段亦舟语气里黯然,这个易感期都让段亦舟变得格外脆弱,竟然还会对他撒娇?!
他转过身,捧上段亦舟脸:“现在很爱你啊。”
段亦舟垂下眸,眸色迷离凝视着他:“爱你,很爱很爱你,从没有这爱过个人。”所以他真不舍得伤害骆颂燃。
他不能失控。
“不知道,什来?”
“这是种熔化玻璃在重力下自然滴入冰水中,形成蝌蚪状“玻璃泪滴,是连子/弹都无法打穿坚不可摧。”
“这神奇?”
“但是它也有致命弱点。”
“什弱点?”
洗手间里,骆颂燃拿着杯子漱口,余光瞥见直盯着自己看段亦舟:
“怎?”
说完就看见镜子上倒影,是段亦舟走到他身后环抱住他,体型差让他能被段亦舟胸膛完全抱住,只见这男人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双眸深情注视着他,是比寻常还要炙热目光凝视。
“燃燃,有说过有多爱你吗?”
男人低沉暗哑嗓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慵懒餍足感,勾弄着心弦,酥麻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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