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
约莫两分钟后直站在门口男人才走进衣帽间。
段亦舟走到地毯前,单膝蹲在熟睡骆颂燃跟前,见人大字躺得随性,脸颊上睫毛上还挂着泪痕,他面容淡然,用指腹给他抹去,然后弯下腰将手臂穿过骆颂燃膝盖
他那件是只猫,因为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
——就喜欢你脾气不好,你不会藏着自己情绪,很喜欢。
这是段亦舟那时候对他说。
他看着看着把脸埋进衣服里弯下腰哭出声,鼻间略过是段亦舟身上惯有木质香,沉稳又舒服香,这更加催泪:“……明明是你说喜欢这样,现在又不喜欢,你骗。”
肯定是很烦他,要不然怎会像今晚样没耐心。
衣物几乎是卷起来然后乱丢进去,看起来不太像是能盖上样子。
不排除是为泄愤这做。
“……呜呜呜呜好你个段亦舟,说离婚就离婚,你变。”全然不知被尽收眼底骆颂燃还在自己跟自己聊天,本来骂得好好突然哭起来,随手拿件什擦眼泪,哭得下巴抽动。
段亦舟看见小祖宗拿着条内裤擦眼泪,额角突突,然后又定睛看,这内裤尺寸比较大,是他。
擦着眼泪骆颂燃哭到半突然感觉到手中拿着东西不大对,低头看,表情僵住,靠,拿是段亦舟内裤,气得砸到地毯上。
哭几秒他猛地坐起身,睫毛上还挂着泪,眼神突然变得无比坚定:“不就是认识三个月而已吗,眨眼就忘记,哭什呢,没什大不,走,现在就走!”
全然忘记自己把结婚证丢回保险柜操作。
简直是口是心非典型代表人物。
这跟自己说完之后开始盖上行李箱盖子,结果盖半天愣是没把拉链拉上去,最后整个人坐上去盖行李箱,废不少力才把拉链全部拉好。
他收拾完行李箱后累瘫躺在地毯上,眼睛就盯着天花板上花型吊灯,盯着盯着眼皮渐渐发沉,打个哈欠,眼皮合上。
“真是,内裤跟放到起干嘛!”
他说着赶紧翻翻行李箱,刚才收拾时候其实也没看太清楚,尤其是体恤这些,之前跟段亦舟谈恋爱时候买太多情侣衫,颜色款式都样。
果不其然,他随手展开件体恤就发现这衣服很大,是段亦舟。
不过也就只有这件是段亦舟。
骆颂燃盯着手中这件白色T恤,衣服胸口处有只纯手工小动物刺绣,段亦舟这件上边是只兔子。当时段亦舟还问为什他是兔子,他就说因为兔子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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