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颂燃自己直接被气得心脏痛,这不是段亦舟做事情他跟段亦舟姓!!!
今晚心情全部被段亦舟扫而光,哪里还有心情继续玩,他只能忍下脾气,对着舍友说道:“看来今天不适合通宵,们改天吧,突然有点急事要处理,下次请客,不来这条街。”
酒吧门外,骆颂燃只能抱歉告别这几个还没来得及交流alpha们,见他们走后才沉下脸,开车回家。
不行,他要跟段亦舟打架。
家里——
“你们酒吧威士忌日期只有天吗?”骆颂燃深呼吸:“那拿啤酒。”
“没有啤酒。”
“鸡尾酒。”
“也没有鸡尾酒。”
“特饮。”
什吩咐尽管说。”
骆颂燃:“……”哪个人那闲才会把酒吧包场啊,来酒吧玩不就是人多热闹吗?想到只能是谁会这做他深呼吸口气,压下心头烦闷,转身:“们换间酒吧。”
可接下来事情让他气得几乎爆炸。
这条酒吧街,不论他们进哪间酒吧,就算开始人多当他踏进去那瞬间全部清场,仿佛他像是恐怖分子那般,每个人都对他退避三舍。
身后跟着骆颂燃几个alpha都是脸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什。
段亦舟正在书房里看文件,余光正好瞥见车库监控辆冰莓粉车倒车入库,扶眼镜时掌心下唇角微陷,这乖就回来?
真能乖吗?
两分钟后,书房外传来匆匆脚步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段亦舟!!你给出来,们俩打架!!不打你真难消心头之恨!”
段亦舟靠坐在椅背上,双手交握,然后就
“们酒吧没有特饮。”
“果汁总有吧。”
“不好意思,没有果汁。”
骆颂燃脸色直接沉下:“什都没有你们开什酒吧!”
然后就看见酒保拿出杯水和瓶奶,微笑道:“们有温水和来自家里氨基酸牛奶,让您在酒吧也有家感觉,请问这个可以吗?”
骆颂燃走到第三间酒吧时干脆放弃挣扎,他今晚就是要出来喝酒,不喝他心里烦,此时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有孕在身。
于是他看着被清场就把,喊来酒保:“开两瓶威士忌。”
“不好意思。”酒保尴尬看着骆颂燃:“们这里没有威士忌。”
骆颂燃皱眉,脸离谱:“酒吧没有威士忌?”然后他看着旁清洁阿姨在收拾隔壁酒桌,上边空瓶分明就是威士忌瓶子,于是他指过去:“那不就是威士忌吗?”
“抱歉,今天威士忌都给客人喝完。”酒保硬着头皮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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