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将这抹耳根红藏入眼底,就如同他把那两本结婚证锁入保险柜里那般。
以后
扑通扑通扑通——
骆颂燃感觉自己呼吸好像被心跳声干扰得有些乱,他听这男人在夜市里说着这深情温柔话,明明感觉很不合时宜,但为什就是点都不突兀。
很奇怪,这男人在个月前明明还不是这样,怎那快就开窍。
这就是学霸实力吗?
“燃燃,以后们都把脾气坦诚相待,好不好?”段亦舟想到今晚骆颂燃哭事情,说实话,他很不喜欢看到骆颂燃因自己哭,尤其是因为自己严厉而害怕。、
摸着桌子边缘小声嘟囔道:“……就你理最多,就你会教育人,年纪大不起。”
段亦舟听这小祖宗没有再那大声说话,知道是听进去,见他去摸木桌子边缘,伸手握住,怕他被木桌子刺弄到:“燃燃,以后们就这样,有什事情就说出来,不要个人生闷气,不要个人不高兴,点都不希望你不高兴。”
“但是有时候生气就是不想说话。”
“那你可以换种方式告诉你生气,比如发大堆表情包,比如发很多乱码字眼,但是不接电话很容易担心。就像这次事情,不知道做错什,但是知道你很生气,所以想方设法哄你,没有为什,只因为愿意把耐心都给你,愿意哄你。”
“哄次不行,那就第二次,第二次还不行,那就直哄。”
以后还是不要那严厉好。
骆颂燃觉得脑袋有点乱,说不上来烦躁又来:“什以后,谁跟你有以后,别想得那远,以后事情谁会知道。”
说完侧过身不去看段亦舟,把手放在桌上撑着脑袋自顾自玩手机。
说得那好听,他们能有什以后,他现在已经不喜欢段亦舟。
大棚下灯光比停车场环境要明亮,段亦舟看着骆颂燃用手撑着脑袋,在灯光勾勒下,朝着他那只耳朵红得离谱。
充满着烟火气大棚下灯泡摇曳,砂锅炉灶咕噜着滚烫热粥,香味四溢,旁还有三三两两欢声笑语,甚至还有隔壁烧烤摊啤酒杯碰杯声。
尽管环境很喧哗,但对这男人似乎没有任何影响。
这句极具耐心与温柔话语是融入这嘈杂声中都不突兀存在。
正如很流行句话,‘你对浪漫过敏吗?’,很显然段亦舟是个不论在什场所都不会对浪漫过敏男人,甚至是将浪漫与温柔随身携带温柔。
这不是他如生俱来本事,而是他从个人身上写到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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