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难得像个小孩子
样撒娇
顾芊，戚予哭笑不得，她不得不配合地重新坐回床沿。戚予悄悄捂住话筒，对着顾芊小声道：“
去帮你倒杯水，松开好不好？”
像是还没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顾芊没有说话，而是重新闭上
眼镜，可她手指不仅没松开，还抓得更紧。
戚予放弃倒水，干脆老老实实地端坐在床边。她这才想起被自己晾半天Coco，于是赶紧举起手机，“抱歉，刚才信号不太好。”
Coco松口气，“吓死，还以为你出什
事呢。”她想起之前话题，问道：“戚姐，你之前想说什来着？”
戚予愣下，反应过来后，刚想开口，就见顾芊上半身不知道什时候，顺着床单蹭过来
情绪。”Coco倒是真得抽起鼻子，“水军真恶心，为拉低《巷子》票房，整天瞎带节奏。”
“……”戚予沉默会儿，忽然轻笑声，本正经地问道：“那你觉得演得怎样？”
想不到戚予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出声，现在最受打击不应该是她吗？Coco虽然疑惑，但还是认认真真地回道：“虽然不太懂演戏，但每次看你演许生时候，都感觉许生是个真实存在人，结尾时候还哭呢！觉得定是因为你演得太好！”
“那不就行吗？”与往常相比，戚予现在声音听上去格外温柔，“你会这想，那别人也会这想呀，等公映不就好？”
Coco本来是想来安慰戚予，没想到自己先被对方给安慰，她破涕为笑，既欣慰又好奇地试探道：“戚姐，还以为你现在正在怀疑自呢，毕竟你路演时候大话都说出去。”
“换做以前，可能会像你说那样，怀疑是自己演砸，或者觉得自己能力不行。但现在倒没这种想法，因为……”说着说着，戚予声音小下去，阵窸窸窣窣声音顺着话筒传进Coco耳朵里。
“因为什？”听不到戚予声音，Coco连忙担忧地追问。
电话那头卧室里，顾芊早已累得在床上睡着。戚予边和Coco说着话，边想下床倒杯水。她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刚起身，身后就传来轻得几不可闻低吟。
似乎被吵醒，顾芊难受得蹙眉，但双眼依然紧闭着。她翻个身，下意识地摸向床另边，却只摸到仍残留着余热柔软床板，她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确定熟悉身影还在身边后，顾芊放下心来，可眉头却依然没有舒展开。她伸出手，拽住戚予悬空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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