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芊终于开口
，她点
下戚予冰凉
鼻尖，“你就这
不信任
吗？”
话说到半被打断，戚予也不生气，闭上眼，任由顾芊把她脸蛋揪得红通通。
“知道你为考满分，总是通宵看书；知道你上学时候，为和起排话剧，对着镜子反复练习；知道你能直比别人优秀，靠是你自己努力。你觉得愿意让别人看不起你吗？”
顾芊亲吓戚予眼皮，“这多年来，哪次在正经事上给你开过后门？还是哪次不尊重你付出？还是你觉得，对演戏要求很低，看到你演得有瑕疵，还能闭着眼睛夸你？”
戚予被说得有些尴尬，支支吾吾道：“当然不是……”
“答应你，排演时候会和你保持定距离。”顾芊温柔地拨下戚予耳垂，轻声道：“小予，相信你自己，你已经足够好。你拥有都是你应该得，而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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