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大人
，还不把自己
安全放在心上，你说你像什？”戚予反唇相讥。
顾芊略微挑眉，凑到她耳边，用气音道：“那……小予要教训姐姐吗？”
说着，她手指轻轻
松，任由那两根发丝顺着戚予肩膀滑落，而她白腻指尖也循着发丝掉落轨迹路往下，漫不经心地在戚予衣服上压出转瞬即逝皱褶。
戚予面上无奈地翻个白眼，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她甚至在对方手指滑过自己心脏处时候，心虚地屏住呼吸，掩耳盗铃般地试图遮掩自己羞窘。
“你出道多年，身为个双料影后，还不能对自己行为负责吗？
既没有教训你资格，也没有这个必要。”戚予红着脸，眉头却紧紧拧着，像是要夹死蚊子。
在戚予靠上来时候，顾芊自然地将手指埋进对方柔软浓密发丝里，轻柔地摩挲着发根。
“以后，别伤害自己。想保护你。”
从肩膀上传来沉甸甸重量，顾芊手指微微僵，指尖被发根与头皮热度激得略微发烫，短暂停顿后，顾芊笑。
“知道。”顾芊恶意地咬口戚予耳朵，贴着她侧脸小声道。说完，用比之前更大力道，发泄似揉着戚予毛茸茸脑袋，直到把头顺滑长发薅得乱糟糟。
戚予忍半天，感觉自己越来越像只讨好主人小狗，正毫无尊严地撒着娇，于是不动声色地移开头。
“可是喜欢你本正经对说话样子。”顾芊表情严肃得仿佛在说什人生大事，“小时候，每次做得不好，你不都会很生气地教训吗？”
戚予差点要被顾芊认真地语气和表情给糊弄过去，但下秒，又被对方乱动手激得深吸口气，她声音发紧，字句道：“只是不希望你做出对自己不好事。”
带着木槿花香气热流打在戚予眼皮上，让她睫毛不太自然地
别扭地拉开距离后，戚予望着顾芊肩膀上掉落两根栗色发丝，与自己头发颜色对照下，时无言以对。
“小狗掉毛？”顾芊笑眯眯地捏着被自己薅下来两根头发，在戚予面前晃下，调笑道。
“不是小狗。”戚予撇嘴，没好气地看着眼前始作俑者，心里却开始偷偷思考，最近是不是熬夜太多。
顾芊好笑地用手里头发刮蹭着戚予鼻尖，“这大人，还喜欢撒娇，你说自己像不像小狗？”
戚予晃着脑袋，躲开顾芊捉弄。由于鼻尖发痒，她不得不强忍住打喷嚏冲动，反而引得眼睛里升起片雾气，看上去更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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