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为什
让
把戏剧社退
？”戚予问。
顾芊看着她，眼神晦涩不明，沉默许久，她捏
把戚予
脸，“那个社团老师，私下里和说，你没有演戏方面天赋。”
戚予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答案，怔住。
顾芊表情凛若冰霜，语气却像小孩子样，带着丝任性，“不喜欢那些人，他们根本不知道你好，也不配站在你身边。”
“姐姐，……”戚予话被额头上落下湿润吻打断。
直不把这个玩偶给？”
“因为那天你说你不喜欢。”顾芊似乎是回忆到什不好事情，笑容消退，神色阴郁起来。
戚予绞尽脑汁地回忆那段时间发生事
五年前，她高二，而顾芊早已成为首影学生，半只脚踏入娱乐圈。
她看着顾芊在镜头里自信张扬样子，于是加入高中时顾芊曾待三年戏剧社。
顾芊半坐在她身上，亲吻她眉心。
“你不需要任何改变，因为爱你。”
当时顾芊已经小有名气，在这所高中里，不少学生都是她迷妹迷弟，甚至老师也对她赞不绝口，但那天放学时，顾芊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站在教室门口，背影僵硬。
回家后，顾芊直表情阴沉，她把遮蔽装饰品随手扔在桌子上，淡淡道：“快高考，你还是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吧，听话，把这个社团退。”
戚予身体瞬间冰凉，以为自己默默地踩着顾芊脚步前行意图被看穿，既窘迫又委屈。
也是那天，她第次对顾芊说“讨厌你”四个字。
顾芊不太开心地轻轻咬口戚予下巴，“你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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