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戚你赶紧歇
歇！”
“医护人员呢？赶紧过来抢救！”
上
岸后，顾芊浑身湿透，双目紧闭，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戚予把她
上半身抬起，脑袋朝下，清理进入口鼻水泥污物，快速拍打着她肩膀和背部。
“顾芊，顾芊？”
刚才在水里，顾芊明明还是有反应，怎
现在反而昏迷？戚予着急地喊着顾芊名字。
抱着顾芊浮上水面，戚予大口喘着气，长时间浸泡在冷水中，她身体对温度几乎麻木，耳廓却突然升起股热度。
那是像被热铁烙下触感，带着不容忽视酥麻与滚烫。
顾芊闭着眼，紧紧搂住她脖子，明明艰难地咳着水，却不依不饶地贴在她耳廓，断断续续道：“你还说，你不喜欢
？”
被泡得发白手指在水中胡乱摸索着，戚予抖下，差点没抱稳顾芊，“别动！”
沉浮在洴涌水波中，顾芊紧紧地贴着她，挣扎时，大腿无意识地狠狠撞到戚予小腹。
颇为戏剧性是，之前为排河边这场戏档期，导演助理看好几天天气预报，清色晴空万里，才不得不安排人工降雨。
而现在，就在顾芊落水时候，天色忽然暗下来，瞬间大雨瓢泼，如银河倒泻，让本就暗潮汹涌河流更加湍急。
“戚予？赶紧让开，这里很危险！”
“姜岚老师您小心，岸边滑！”
“看不到顾老师，你们动作快点啊！”
“医护人员呢？赶紧过来人工呼吸。”王导喊道。
医务组负责人早就守在边，见戚予动作专业才没有强行打断，听导演
“……嘶”戚予倒抽口冷气，鼻子呛到水，疼得简直想骂人。
“你……”顾芊湿漉漉双眸里透出丝疑惑。
“顾老师，小戚，你们抓住救生圈！”没给顾芊太多思考时间，救援人员跳下水，扔过来个橙色救生圈。
戚予心里有些慌，尽力避开下半身和顾芊有太多接触，搂着人往岸上游。
“顾老师还有意识吗？”
“小戚回来！”
随着冰冷河水漫过耳际，耳边嘈杂变得渺远而虚幻，鼻腔因为浸入寒凉河水而发酸，酸涩感觉甚至涌到喉咙口，纤长睫毛被打湿，戚予眼眶通红发胀。
“顾芊！”
戚予顾不上难受，大喊着顾芊名字，头潜入翻滚水流中，寻找对方身影。
漩涡中，戚予向顾芊下沉地方游去，伸出手，甫触碰到在水中漂荡衣角，就猛得把人搂进怀里，另只手寻过去，与顾芊十指紧握。戚予这才松口气，拼命带着人往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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