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言看他：“坏吗？”
“不坏不坏。”乔舒笑嘻嘻讨好的在顾沉言的脸上亲了一大口：“要坏小先生陪着顾先生一起坏。”
顾沉言捏捏乔舒的鼻子。
乔舒乖乖认捏。
将近五个小时的里程，乔舒和顾沉言一起吃吃喝喝说说话，头等舱里面的食物都是精心准备的，味道一点也不差，比乔舒以前吃的飞机餐美味多了，乔舒吃的超级开心，他一边吃，偶尔调皮了还投喂顾沉言一口，又故意张口把食物抢回来，一边看着电影，一边玩的不亦乐乎，顾沉言也纵着他，陪他闹。
顾沉言：“嗯。”
乔舒：“唔。”
“不能打太重。”
顾沉言：“好。”
乔舒：“轻轻的打，我们拍崽崽两下就好了。”
“他这么小，等我们玩完回去会不会不认得我们这两个爸爸了？”
顾沉言手指轻轻的把乔舒额头上落下的发丝别开：“想的话我让人安排一架飞机让孙阿姨和兰姨他们带着崽崽过来。”
“噗嗤。”
“果然是顾总。”乔舒笑出声，随后他摇摇头：“不用了，崽崽还小，耳膜太脆弱了，能不坐飞机还是不坐吧，而且冰城太冷了。”
“我们可以和崽崽视频。”
飞机在高空飞过。
空旷的头等舱内。
顾沉言从空姐手上接过一条柔软的毯子盖在乔舒身上。
乔舒脑袋一歪，懒洋洋的靠在顾沉言的肩头上，一双腿晃了晃：“一会到了冰城你要先去处理工作吗？”
顾沉言：“嗯。”
半途的时候乔舒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困顿的哈欠，眼角还有眼泪闪烁。
顾沉言：“困了？”
乔舒边打哈欠，边揉揉眼睛点点头：“有一点。”
顾沉言关了小电视：“睡一会吧，还有两个小时才到。”
乔舒：
顾沉言：“听你的。”
乔舒忍不住乐呵呵的笑：“崽崽要是知道我们不仅不带他出来玩，还琢磨着回去就打他屁屁，他肯定要哭。”
顾沉言促狭道：“还好崽崽不知道。”
乔舒乐。
“顾先生真坏。”
他噘噘嘴：“崽崽要是就这几天功夫就敢忘记我这个爸爸，哼哼——”
顾沉言笑道：“崽崽要是敢忘记爸爸，我帮你揍他？”
乔舒笑道：“这个可以有。”
“不过打屁屁就好。”
“屁屁肉多，打的痛又不伤身。”
“明天陪你去滑雪。”
乔舒一笑：“你不用老想着我，你去工作的时候我陪你呀。”
顾沉言柔声：“好。”
乔舒两手抱住顾沉言的脖颈，突然叹了一声：“不带崽崽又有点想崽崽了。”
“也不知道崽崽这几天会不会想我们，会不会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