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下床
时候乔舒腿软
下，还好很快反应过来，没有摔倒。
他站在原地，细细感受自己身体，有些发软但是并不难受，乔舒记得昨晚做完后，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睁不开眼，是顾沉言抱着他去浴室给他清理干净。
乔舒捂脸。
站
会，乔舒试着走几步，确定行动没有问题便去洗漱，刷牙时候乔舒突然微微顿，而后凑到镜子前。
枚红色梅花开在颈侧。
“再叫声。”
……
事实证明，顾沉言学习成果是卓越。
乔舒醒来时候嗓子发干，他疲惫从被子中爬起。
腰部有点发软。
他抓着床单手指个用力，潮-红布上白皙面颊。
乔舒：“可以。”
声音轻几乎捕捉不到。
昏黄灯光打在墙上，两道人影紧紧相拥缠-绵。
顾沉言：“可以再叫次吗？”
果然。
顾沉言：“乔舒。”
乔舒吞口水：“嗯。”
顾沉言：“
这两天把陈文渊发给性-教育视频看完。”
乔舒继续吞口水：“嗯。”
乔舒：“？？？”
什
学习成果？
手上剧本被抽走放到旁床头柜，顾沉言俯身，手撑在乔舒身侧，霸道地将乔舒虚虚半拢在身下，双黑眸紧紧地将乔舒攫取住。
灯光下，乔舒被顾沉言影子完全罩住。
乔舒不自觉吞咽口水。
乔舒：“……”
“咳。”
他伸手拉拉衣服，用睡衣领子暂时盖住。
洗漱完，又去换衣服，乔舒这才去楼下吃迟来早餐，碗白米粥，个白煮蛋，还有几碟清淡小菜。
不知道
目光在落到身上印记时，乔舒愣下，随后他整个人红成只白灼虾。
时间已经是九点。
顾沉言已经去上班，和上次样，乔舒在床头柜上发现顾沉言留下字条。
【厨房里温着粥，记得吃。不舒服话给电话。】
乔舒弯起眉眼，他仔细地把字条叠好，放入柜子中。
乔舒：“什，什？”
顾沉言：“顾哥哥。”
……
乔舒：“顾，顾哥哥——唔——”
顾沉言：“很好听。”
顾沉言：“这次不会疼。”
“可以吗？”
乔舒：“……”
这认真问……
乔舒被问尾脊骨都麻。
紧张。
过近距离，乔舒可以闻到顾沉言身上和他模样沐浴露味道，但他总觉得这股味道在顾沉言身上更加好闻，也更迷人。
乔舒：“什，什？”
手悄悄抓紧住身下床单，灼热气息在两人对视之间升腾。
其实答案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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