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由于被刺刀而不支地半跪在甲板上白胡子,已经向着闭目等死斯库亚德伸出手。
“居然因为敌人说辞就对老爹兵戎相向,真是愚蠢儿子啊!!”
那只强壮手臂并没有发起攻击,而是把愕然斯库亚德狠狠搂进怀里。
“——但就算是笨蛋儿子,也依旧爱你。”
男人视线越过尘埃与雾气,隔着千米之遥和处刑台上海军元帅战国对视。在那个不带丝毫责怪拥抱之后,他用丛云切支撑着站起身来,如果忽视身前蜿蜒血迹,那个身影依旧巍然且坚定。
【“若是打着亲人名头,在收拢人心上确有所助益。”】
——但是,若是亲人,为何会如此简单地听信敌人蛊惑之语?
胸腔中有块地方像被泼冰水,在慢慢地冷下去。
身边多弗朗明哥发出连串低笑声,显然对这幕场景早有预见。雨宫翠时之间有些提不起精神搭理他,只是淡淡地做评判。
“言语之刃有时较之真刀实枪更为有用,这点早就明白。只是,所谓亲情,还真是经不起推敲啊。”
日欣赏许多戏剧,内里蕴含着恶意满满笑。
雨宫翠回过神来,带着对那句话疑惑叫来人声。
“多弗?”
怎跑到这边来?笨蛋又是指谁?
问题还没出口,就被声响彻整个战场咆哮打断。
“听好!身为海贼,要相信什东西,由你们自己决定!”
海军用
其他干部们安静如鸡,多弗朗明哥转过头来,深深地看他眼。
“那可不定。要来打个赌吗?”
雨宫翠颇为意外地挑眉,倒没有急于拒绝:“赌什?”
“赌白胡子对那个行刺者态度,是当场杀掉?是之后惩处?不,倒觉得,搞不好会当场原谅他呢。”
这种天真话几乎不像是堂吉诃德家族船长说出来,雨宫翠几乎失笑,下意识否认道:“那怎可能?”
“斯库亚德,你在做什?!!!!”
交战中双方都不由自主停下动作,道道视线集中在莫比迪克号船头,继而变得目瞪口呆,就连炮火声都暂时停歇,取而代之是死般寂静。
——藉由白胡子信任来到他身边斯库亚德,正缓缓将染血长刀从前者躯干中拔出,泪水遍布狰狞面庞上说不清是悲哀抑或愤怒。
“是你——!是你先背叛们!你和海军暗地里订立协议,要用们这些海贼脑袋来换取艾斯平安无事,海军都已经告诉!!”
【“白胡子把麾下所有海贼都视作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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