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可以指多用,”她成功给对话添迷人颜色,“有五年吧?”她下子坐起来,“靠,局座,你好
“你怎没卖这套,换套小?这样你们爷俩不至于没处落脚,差价再加上你攒钱,也够去留学吧?”
“八年前房价,卖换小差价也不够,那时候分余钱都没有,这几年才有起色,赚得也还行,就想着照这势头,再辛苦三年左右,也许就凑齐,这套房子,”也仰头看圈,“能不动就不动它,这是爹曾经辉煌唯凭证,倒也不是贪图这份虚荣,这里有们家三口曾经记忆,再说这房子现在有钱都买不着,地段和户型都很抢手。”
“那倒是……”她低下头,“可惜也是个穷鬼,如果有个三四百万,啥都不干就借给你!”
眼眶热,嘴上却说:“还以为就送给呢!小气。”
“臭美吧你,”她白眼,又往下躺躺,伸个懒腰,“诶,说局座,你最近是不是有什情况?”她懒洋洋地问。
在所有关系里,仍是那个看客,就像在局听所有客人故事时,只是个旁观者。
个卑微旁观者,在他们眼中,来往也好,局座也罢,不过是某条巷子后面某个小馆子里某个厨子。
哪怕这个厨子冒着危险去讨两块豆腐,为给客人做道她垂涎已久菜,在这个客人眼里,你还是个厨子,你只不过在做自己工作。
想到这些,忽然觉得挺没意思,还是继续攒钱去美国读书更靠谱。
阿佑看着没精打采样子,敲敲脑壳,“你最近心绪不太稳。”
把百香果内瓤点点挖出来,“能有什情况?你说说,谁能看上?”
“别人看不上你不代表你看不上别人啊~”
“嘶~亲姐们儿,您是亲姐们儿。”想给她杯子里下点毒。
“说真,你都素……”她掐着指头开始数。
“指头够吗?要不要借你俩?”
“行啊,什时候学看相?”蔫儿吧唧地回她,边做着水果茶。
阿佑像被传染,懒洋洋地往沙发后背上躺,脚还给搭茶几上。
“蹄子,蹄子。”给她拎下去,又去厨房洗手。
回来时阿佑已经倒在沙发上,把地方也占,摇摇头。
她睁开眼给让位置,抬眼扫圈家二楼圈扶梯,这公寓当初买期房,所有买复式业主都可以选择是做挑高客厅还是封顶,爹觉得挑高派头,虽然比封顶比少几十平实用面积,他就是那飘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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