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说“某个女人”,怪怪,不过也不想深究。
“没有没有,只是自己随便玩玩,离艺术家差远,”她倒谦虚起来,说着伸出那只被研究过手,
酒来,她口灌下半杯,放下杯子,被她手吸引,瘦长,骨骼分明,有从事某种职业神经质敏感,某种触觉很重要职业,厨子、钢琴师、理发师、手术医生、雕塑家……
“你恋手吗?”她问。
真是神经质敏感。
“不是,”摇摇头,“是个厨子,手很重要,猜对于你做事来说,手也很重要。”
她笑起来,凑到耳边:“对于女人来说,是。”
阿佑曾几次撺掇试试,但你知道,这受名字是接受不,喝这酒,有点感觉被冒犯。
就它,血淋淋现实教育,你拼命遮着捂着不想被冒犯到,总会被人践踏,你放开,反而别人也不感兴趣。
接过调好酒,呈现出是清新浅绿色,和名字画风不搭,尝口,竟出乎意料,再尝口,让液体从舌尖到舌背充分浸润,有薄荷、黄瓜、绿苹果、伏特加……整个口味不甜不辣,竟十分爽口,明白,“深喉”敢情是冲洗喉咙深处。
阿佑做好热场,开始演绎今晚第首歌。她平时讲话声音倒也没什特别,唱起歌来却是富有张力中低音,说实话,在莺莺燕燕流行市场还是蛮特别,今晚她唱第首曲子是王若琳版《三个人晚餐》。
带着情绪喝酒总是容易醉。杯入喉,眼神有点飘,什时候旁边坐个酷酷女孩子,大概是刚才看阿佑唱歌时。女孩两边鬓角路推个干净,外层头发正好够绑起来,平时将头发放下,看起来算乖,这会儿头发绑,不可世酷。
口酒喷出来,有被冒犯到。
“啊,对不起,”她递纸巾过来,“玩笑开大,道歉。”
知错还行,不知能不能改,萍水相逢也没必要较真,摆摆手,“没啥。”
“也不完全是玩笑,”她接着说,“正经说,对某个女人来说确实重要,喔,别误会,会画点画,做点雕塑,她很喜欢。”
原来如此,看来眼神不错,“嗨,刚才也猜到这个方向来着,”竖起大拇指,“艺术家,厉害,佩服!”
“好喝吗?”她指指手里空杯子,声音低低。
凭着灵敏gaydar,立马判断出她和样,是个T。
“不错。”点点头。
“再来两杯。”她冲酒保道。
“……谢谢。”不常被人请喝酒,感觉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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