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也是这样想
吧。
“有
次更吓人。觅觅和班里小同学说要为老师生日送份礼物。她们五六个小孩儿在家里琢磨，说同心协力画幅画给老师吧。觅觅觉得般画太无聊
，应该要用最前沿最潮颜色来画。你们猜她做什
事？”
彭梓媛：“难道……”
这个想法太恐怖，她都不敢多想。
奶奶：
房间里笑声不断，奶奶继续爆料：“还有更绝。她以前老带同学到家里来玩，还玩那种什变装游戏。她妈妈不是衣服多，她就将他妈妈衣柜打开，请同学们穿她妈妈衣服裙子，扮成游戏和动画里人物。人家同学扮小商小贩，她自己扮皇帝，每次都弄得家里乱七八糟。几千几万块衣服裹头上，还用手机拍视频，全被她妈妈家长监控系统看到，回来顿好骂。”
奶奶说完彭梓媛按例继续笑，但笑声明显比刚才低些。
提到楼觅过世妈妈，楼觅倒是没有什太大感觉。
妈妈走八年，她已经接受这件事，只不过彭梓媛接没接受还得两说。
奶奶不像是时脑热逮什说什人啊……
天就聊天，干嘛要吐槽
？
池凛追问：“觅觅姐姐以前都是怎样调皮？”
楼觅心里“喂”声，哪有这样看热闹不嫌事大？恨不得当场闯进屋去捂住奶奶嘴。
可池凛那声“觅觅姐姐”又软软，直软到她心里去，不太舍得打破屋里美好气氛。
楼觅好矛盾，在闯与不闯之间犹豫徘徊。
楼觅想想之后明白。
如果永远不提楼觅过世妈妈，那妈妈永远会成为彭梓媛和楼力行之间屏障。
只有敞开说，才有放下芥蒂可能。
除彭梓媛，除老伴，没人能照顾楼力行辈子。
失去永远都失去，不可能回来，人只能往前走。
“觅觅小学时候是真皮。”奶奶想起这段往事，整张脸都皱在起，“从小就喜欢惹祸，而且惹祸都让人想不明白那种。上小学时候，同班女同学胃口小，吃半橘子放在桌上，觅觅也不知道怎想，就以为人家不要，踩着橘子皮在地上疯狂转圈。人家小姑娘回来看到自己橘子被踩得稀烂，大哭着去告老师。老师拎着她训好久。”
想到那精彩画面，池凛和彭梓媛忍不住笑起来。
奶奶边说也边笑：“觅觅常干这种事，被老师骂不知道多少回，可就不知道改。”
楼觅心想，老太太这记性也太好吧？
是老太太记性超群还是她真健忘，这是哪年发生事情她怎点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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