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瑶眼神
亮，“
想吃盐水棒冰，就是老冰棍……算
，这里肯定没有这
便宜
东西。”
场子里虽然开着空调，但依旧很热，自动贩卖机前排着不少人。
顾青云凑近看，忍不住笑，“运气不错。”还真有老冰棍。
她买着，忽然想到问句，“为什小黑球吃不盐水冰棍？”
佟瑶直接答，“因为他傻，太憨憨，有个同人写手太太把他拟成草履虫，后来粉丝就都叫他草履小黑，草履虫碰盐水，会死，所以他吃不盐水冰棍。小时候就喜欢……”
“……”
—
佟瑶抱着游戏，往外面走着时，心中还在想刚才那位漂亮主播话。
说不感动是假。
就算平生素不相识，就算面对面对方都不会认出自己。
“有什要气吗？”
“那好吧，头顶冒烟是，因为敢搭讪别人你会把头发烧。”
“……胡说八道。”
顾青云对上她无辜眼神，深叹口气，抬手拧她脸颊，“对你很凶吗，嗯？你想要别人联系方式就去要。”
佟瑶见她副认真又委屈气恼模样，顿时乐得不行，晃着她手臂撒娇笑，“不要，是有老婆人，不可以要别小姑娘联系方式。”
她聊起自己喜欢二次元人物，话就停不太住。
顾青云若有所思地听着。
“等等，”佟瑶突然顿住，这个梗在二次元圈都算偏僻冷门，“你怎会知道小黑球吃不盐水冰棍？？”
“昨天把你微博看完，”顾青云顿顿，意义不明地叹口气，“八千八百多条……”
佟瑶懵几秒，不由杏眼瞪圆。
但那份关心情真依旧如此动人。
得抑郁症那几年，她记得自己真状态很差。
她虽然从来不发那种抑郁向小作文，不会诉苦卖惨，但最初活泼话痨形象，下变成低调到近乎在装空气，哪怕隔着互联网，都被人看出来应该是发生什事情。
佟瑶走着神。
“要吃冰淇淋吗？”顾青云望着不远处自动贩卖机，机器上面贴着“冰淇淋”三个大字，“虽然不知道有什。”
话落，前面个穿黑衣服大哥走人。
终于轮到佟瑶递过去两张签名卡。
可能是现在人不多，也可能看佟瑶长得可爱，美女主播签完名没递过来，而是抬眼笑盈盈地问：“给你写个to签吧，小妹妹叫什名字呀？”
佟瑶愣几秒，迟疑地想着该报什。
“张大雄，”身后顾青云手抱臂，语气自然，微笑着字句清晰地替她答，“弓长张，大小大，英雄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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