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瑶张张嘴，却没话讲。
不是她不帮忙做饭，是她在厨房里没地位，只能听着号令指挥给顾青云打打下手。
佟瑶“哼”
声，不再说话。
反驳也不能挣回来面子。
“……”
下午要去看爷爷奶奶。
佟瑶以前基本上是每个月过来
趟，不忙
时候就两周次，买点东西带来，吃顿饭，坐着陪爷爷奶奶讲讲话。
自以为已经挺有孝心。
后来经过顾青云番教育，变成她们带着买好菜上门去给爷爷奶奶做饭。
“……”
“不需要
单膝下跪吗？”
“不用，”佟瑶偏过脸，凑在她耳旁语气很轻，却极认真地说，“在外面多没意思，非得单膝下跪话，只想看你在床上跪下……”
话音未落，被顾青云拧把腰。
“……”
顾青云执起她手，目光专注，把戒指轻轻套上她无名指，
钥匙打开顶柜，拿出戒指盒，递给离自己最近佟瑶。
佟瑶接过，开开心心地打开准备戴上。
“咳咳！”蒋君雯伸手拍下佟瑶，本来还想骂她，顾忌着顾青云在，才勉强忍耐着心中脏话，温柔劝说，“让你老婆给你戴呢。”
佟瑶跟她多年默契，直接在蒋君雯脸上读到完整版骂她话：
哪儿有结婚戒指自己戴？？你能不能矜持点，老娘知道你已经被吃得死死，但装装样子都不能装吗？
爷爷在房间里叫她。
佟瑶应声，去帮爷爷调好电视频道，再回来时，话题都变成最近新上市蔬菜。
佟瑶坐下，继续听着她们有搭没搭地闲
佟瑶平常不喜欢戴首饰，新带个戒指，还有点不太习惯。
目光总忍不住地打量着手上。
奶奶刚才还在讲邻居家海棠花养得漂亮，话锋转，忽然说：“两个女孩子在起过日子，要相互让着。瑶瑶从小被宠坏，酱油瓶倒都不会扶下。瑶瑶，你以后可不能那
不懂事。”
“怎酱油瓶都不扶？”佟瑶莫名其妙被批评，当然不服气，“晚上这顿饭还是做呢！”
“对，是你做，帮忙递递东西就叫是你做饭。”
佟瑶不再说话。
她低头望着手上戒指，只会笑，唇角高高扬着，看着傻呆呆。
顾青云看见她表情，就也忍不住笑。
“……”
—
佟瑶：“……”
她咽咽口水，感觉自己像带半个妈妈在旁边看着。
佟瑶默默把戒指盒往顾青云面前送，抬睫望着她。
顾青云目光含笑。
从盒子里取出戒指，握住她手，身子靠过去，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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