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越来越
低头看去，不知道什
时候自己
袜子又往下滑到
膝盖处，而旁边这位好心总监，正帮她往上拉拉。
佟瑶：“……”
似是怕她袜子再掉，顾青云手停在佟瑶大腿根没有再移开。
不但如此，指腹还若有若无地划
下她大腿内侧肌肤。
佟瑶只觉得浑身都紧绷起来：“……”
过膝长度，上面有些菱格图案。
纯黑颜色并不显眼，加上佟瑶裙子长度遮到膝盖处，完全遮挡住露大腿那截。隐约图案配身上藏青色套裙也不突兀，算年轻得体职场打扮。
只有坐下时，才稍露角微微勒住细白肌肤。
能看出来是过膝袜。
“就是普通袜子……”这种袜子很容易掉筒。
佟瑶：“……”
佟瑶心惊胆战，觉得自己还真是长进，例会都跟顾青云肩并肩坐块。
再不敢发呆，拿着纸笔，本正经地听着各组工作进展。
又庆幸，她跟李染在明天前就解决报价拖延事。
她这厢装作认真，却感觉身旁总监不太专心。
温温和和样子，但真赶上她生气时，能三言两语骂得人抬不起头，连哭都不敢哭出声那种。
李染犹豫下，赶紧说：“那
们进去打电话吧。”
“好。”佟瑶抿住笑。
硝烟顿散。
果然，总监不在，余威犹震部门。
匆匆地抬眼看她。
顾青云目光正望着前面幻灯片，表情认真，像在思索幻灯片上面数据。
笔直坐姿，挺立深色西装外套衬得她愈加稳重。
完全看不出来这个女人手正搭在佟瑶大腿上。
顿片刻，似乎意识到佟瑶不敢反抗。
佟瑶顺着她视线，垂眸，有点尴尬地伸手把边沿往上扯扯，“随便穿。”
顾青云颔首，目光继续望着前面。
“……”
常规会议总是有点无聊。
佟瑶正听得走神，忽然察觉大腿痒。
顾青云偏头，轻声地对佟瑶说句什。
凑得近，跟交换意见似，不知道还以为佟瑶是副总监呢……
她只是在说：“你袜子挺特别。”
佟瑶：“……”
她今天穿是双长筒袜。早上出门急，下没找到连袜裤塞在哪儿，就随手从衣柜里拿双大学时候买。
“……”
—
顾青云本来预计是明天回来。
所以下午部门例会上，完全没准备她位置。看见她推门而进，坐在首座肖经理顿时感觉屁股底下发烫，赶忙要站起来。
“你们继续，”顾青云没有走上前，只是在靠门空位就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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