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瑶加紧脚步，才能勉强跟上她。跟她说话她又不理不睬
模样，不由有点恼，问
句：
“你为什
要走那快？”
“因为后面有狗追。”？？
佟瑶还回头看
眼。
佟瑶讷讷地说：“那个喷泉已经几百年不喷，里面水都臭掉啊……”
有没有搞错。
顾青云：“……”
她抿抿唇，简单快速地收拾下包，径直离开办公室。
余光都不看佟瑶。
容易打喷嚏。
“……”顾青云定定地望着她，纤细手指夹着香烟在烟灰缸里捻灭。
半晌才说，“需要
帮你把这个垃圾烧吗？”
她说是佟瑶离职报告！
“……”
佟瑶想着，话都还没有讲清楚呢。
她忙跟上去，小尾巴似，黏着顾青云问：“你去哪儿？下午也没有会要开啊。”
“……”
顾青云非但没说话，还走得更快。
脚上明明踩着双六厘米左右高跟鞋，依旧步履生风。
佟瑶咽咽口水，顾青云这是不是在任性啊？
哪儿有下属要离职，领导直接去烧人家离职报告？？
佟瑶在心中努力修改措辞，认真地说，“签离职单，到时间不就自动离职。所以这份东西您不想看，扔掉应该也行……”
顾青云直接翻个白眼。
她拿起包，抬腕看眼手表说，“没空跟你废话。你回去前记得在公司门口喷泉那儿洗洗脑子，希望明天能变得聪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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