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雨低眉顺眼地呢喃:“总觉得好像有哪里怪怪。”
这时江尘音眼眸暗淡下来,本来随意搭在腿上让薄暮雨抱着手臂伸过去圈住薄暮雨,低喃道:“那天站出来保护他人在事后都得到他感谢,而且他给每个人都买奶茶和甜点。从此之后对他另眼相待,每当看到有人再对他指指点点时候会把他拉走,或者会故意跟他聊上几句,让那些人看到他是
点突出。”
薄暮雨直觉江尘音已经进入正题,没有打扰地慢慢靠近她点,抱住她手臂听她讲故事。
江尘音顿顿,像是组织下回忆里画面,随即才道:“他本来在大家中间什事都没有发生,没有人喜欢找他聊天,没有人喜欢找他起吃饭,在很长段时间里都维持着这种状态。可是不知道从什时候起,同学之间开始有流言出现,大家都在私下议论纷纷,说他有精神病,学校为什会允许这种人来上学。”
“他真有精神病?”薄暮雨抬眸问。
江尘音抿下唇,轻抚薄暮雨头:“当时听到这些并不知道是怎回事,只不过从那个时候起会看到有些同学经过他周围时指指点点。刚开始还没有那严重,起码不会当着他面,但有几次很清楚地看到路过他身边同学还没走远就小声议论他,他听到以后低下头很快就走。”
薄暮雨抓紧她手低声斥道:“为什要做得这过分?这是谣言不是?就算是真,肯定也确认他病况良好。”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心怀善意。”江尘音笑着拍拍她脸颊,继续说道:“后来,开始观察这些事情。当然,没有刻意去关注他,只是打算遇到他时候多留个心眼。之后听说越来越多人肆无忌惮地在公众场合嘲笑他,有几个性格恶劣出名男生甚至用吃剩下零食来扔他,直到把他逼走,不再跟大家在同个屋檐下。”
薄暮雨皱起眉:“太过分。”
江尘音仰头深深地呼吸,下巴蹭蹭薄暮雨眉间,声音低下去:“这样遭遇严重影响他学习生活,也不再看得下去。在次吃午饭时碰巧遇见他,他被同学边吃饭边高声嘲笑时候,过去制止那些人。这个时候才知道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厌弃他,只是缺少个站出来领头人。
欺负他同学冲着他口句‘神经病’,他什话都不敢说,只能低着头任人欺负。跟后来聚集起来同学们把他围起来不让别人靠近他,再把那些人赶走,之后几个男生把他送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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