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薄暮雨不解地问。
“没什。”江尘音稍微敛去点笑意,放下手里刀和青瓜,转身面对她柔声道:“们之间不用说这些,更何况你小时候不是跟说过,说长大要像对你好那样对。怎,这就忘?”
“不,没有忘记。”薄暮雨马上摇头,然后神色严肃点,“是怕你把以前话当作童言无忌,所以要把以前跟你说都再告诉你。”
“是?那就可以重温遍以前开心。”江尘音眼里满是柔和笑意。
性子直而且不敏感人缺点是有时候说话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但薄暮雨内向多少弥补这点。她很难跟别人熟络起来,并且很少有人能够度过认识她之后那段过渡期,目前只有林初晚跟杨书晗两个人而已,就连苏漫都不怎算。
针掉到地上都能够捕捉得到那微弱声音。她腰间环上双手臂,后背贴上柔软身体,肩膀也压上重量,耳边同时感受到热源。
这切带给她感受是亲密而轻柔,虽然没有理会她拒绝,但却不带任何侵略性。
“音姨,你这两天辛苦。”薄暮雨声音低柔说道,“要记录体温,要给做吃,还要监督吃药。知道你很累,前天晚上烧得很难受,睡不多久就醒来次,每次醒过来你都没有睡着。”
江尘音没作声,嘴角仍有弧度。
薄暮雨抱得更紧点,声音更贴近她耳畔:“如果不是因为话,你也不用半夜都没休息,而且周末也可以回去看江爷爷跟江奶奶,不用着急来回。”
除非有不亲近人屡次做让她不欢喜事情,否则她不会说出让人心里不舒服话来。
可这样她又有个非常讨人喜欢点,就是哄起人来几乎从不失败,而且那样话在她定义里可不是“哄”,只不过是实话而已。
因为江尘音配合,薄暮雨心里甜,唇角蓄笑意:“那可以吃肉?都快忘记肉味。”
江尘音扬眉笑,捏住她鼻子:“小馋猫,先把这顿吃,晚上给你加菜。”
薄暮雨眸子亮起:“想吃排骨
“暮雨……”
“音姨。”薄暮雨打断她要宽慰话,许诺般地道:“以后也会照顾你,就像你照顾样。”
“噗……”江尘音笑出声来。
这孩子还是直得不行,这话里意思有点她以后会生病歧义。这种话若是在外面被有心人听到,怕是不知道要传出什是非来。
但是江尘音知道,薄暮雨心思就是单纯地说会照顾她,就这简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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