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希望那个孩子有点难过,尤其是因为她而难过。在外面那几年她没有办法杜绝这种伤害,但现在她可以
江老爷子转过身:“但是就当做对他这多年来个弥补吧,将来成与不成,就看你们两个造化。”
“爸……”
江老爷子抬手示意她不用多说,而后浅叹道:“所有决定权都在你手上。”
江尘音心口闷,说不出不适。她知道为什江老爷子及时把话题停在这里,也知道他为什把决定权都交给自己,再怎关心,都不能再多说。
因为这个话题倘若再继续下去,必然会牵扯到当初她跟孟易安分手理由,这样来就必定会牵起更久远往事。而那些往事,不只是她噩梦,也是整个江家禁忌。
日也不远。”
“知道。”江尘音放轻声音,“以后都会在家里过。”
前几年生日她都是自己在外面过,或者说她根本没有过。现在年纪不小,她已经不在意这种日子,在国外那几年虽然记得,但从来没有认真过生日。那几年每到那个日子,在她心里最清晰应该是对亲人愧疚。
她明白亲人们同样牵挂着她,这才没有非要让她回家。暂时地离开这个地方,对她以及亲人朋友们而言并不全是坏事,尤其是知道旧事人。
也许并不是非要出国不可,但离得远点,她心会更安分。
父母兄嫂不忍心,她更是心中有结,这就是为什她迟迟不成家却没有人多说句话原因。
看着江老爷子关心却不能多言神情,江尘音胸中隐痛,低声答应:“知道,会请他来。”
江老爷子点头,忽然想起什,说道:“对,前两天让人去公司给你送东西,下面人说你不在秦州。”
“是。”江尘音思绪转,答道:“去趟凌州有点工作,顺便看下暮雨,她在凌州出差。”
虽然她工作地点并不局限于办公室,但她不希望她去凌州真正目被老爷子知道。因为她猜不准老爷子会不会在下次见到薄暮雨时候提上那两句,让薄暮雨觉得心里不舒服。
江老爷子想想,说道:“今年生日,把易安请来吧。”
江尘音愕然,“易安?”
江老爷子点头,撑着拐杖站起来,摆摆手不让跟着站起江尘音扶自己。他单手拄拐,另只手被唐装袖子遮盖,看不清手势。
只见江老爷子走到床边,迎着夕阳而立,身形直挺,声音肃穆:“你好不容易回来,别也不想说,说多对大家都是伤害。”
江尘音不语,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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