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都活着,爸爸脑部创伤严重,常常处于失忆状态,不能照顾自己,偶尔可以记起们。妈妈精神也不太好,毕竟受到打击太大。他们现在加州家疗养院里。”
陈西林在墨镜后闭上眼,那场车祸,父亲在清醒时曾跟她说,应该是人为,凶手,父亲说凶手是她伯伯,他亲哥哥。
可没有人帮她查实真相,爷爷也睁只眼闭只眼,于他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只不过对比伯伯儿子白西恩,爷爷更宠她是真。
“难怪那时你说,搬来美国后又在三个国家间辗转……是跟着亲戚四处搬家吗?”明逾觉得,陈西林几乎要跟自己样惨。
“嗯……爷爷把养大。”
“上次你说,平城家里没人……?”
“……父亲在很小时就去世,母亲生时大出血走。”这是她从小到大背熟句台词,很久没用到,竟觉有些生疏。
陈西林不觉支起身子,之前她说家里没人,她猜想是不是父母都在国外或者其他情况,没成想是双亲都去世,而且是在她那小年纪,尤其是母亲,她竟没见过面……
“那……是跟亲戚生活吗?”
明逾怕结交新朋友,因为总要触到这些她不想提及过往。
半勉强度日。”
明逾在佛州阳光里眯起眼睛,“伟大,又谦虚。你刚才说不‘再’为他人?”
陈西林低头啜酒,她果然没放过自己。
“那以前是为谁?”明逾问。
“以前是为个无家可归人,现在是为所有无家可归人,所以,初衷点都不伟大,”陈西林抓起太阳帽,“们去沙滩上坐坐吧。”
她哪里是跟着亲戚,是躲着亲戚
“跟着舅舅。你呢?有兄弟姊妹吗?”
陈西林有点感觉她在转移话题,那自己也就不便再追问,“,原本有个弟弟,十岁那年,出场车祸,弟弟没。”
明逾倒抽口气,她恨“车祸”这个词。
“车上还有爸爸、妈妈,原本也应该在那辆车上,他们驾车来保姆家接,可那天保姆小孩过生日,临时留下来,没让家人接走。”
“那他们……?”
两人拿好行头,在沙滩上铺开,这不是比基尼海滩,远处家五口在拾贝,两夫妻带着三个十岁不到孩子,看起来优哉游哉。
明逾丝质上衣在海风里微微拂着,浅绿颜色将唇色衬得明媚,左侧挂肩剪裁让香肩滑出,露出截月光白皮肤。
她还在琢磨陈西林刚才话。
“明逾,你是家里唯孩子吗?”陈西林躺在她左侧晒太阳。
“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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