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马克这件事是个不错借口,值得试探下。
如果运气好话,也许能让马克和他妻子破镜重圆也说不定。
泥鳅想着,就准
现在前·流浪汉马克却说有个医生很像是他妻子。
泥鳅因此产生好奇心。
是,好奇心。
泥鳅虽然很同情马克,但作为个水族,他无法做到和人类真正共情,只觉得这些人类折腾起自己同族来也真是蛮狠。
不过深海什奇怪鱼没有,灯笼鱼雄性还会贴在雌性身上融化掉身体,只剩下个精囊呢!人类生态也许就是这回事,泥鳅顶多看在同为流浪汉同伴份上,力所能及帮助马克好。
她在今天以前,以为自己拥有是份正常父女关系——虽然有点冷淡,但大多数贵族都是如此,弥朵直以为伯爵在心底至少是有点点爱她,就像是她再怎抱怨,觉得父亲有这样那样毛病,也还是敬爱着父亲,以自己家族为荣样——可是,现实却让弥朵确认道,在她父亲眼中,她是个彻底工具人。
可离开这样人生,弥朵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
黑暗房间里,响起几近哭泣声音。
“要怎办才好呢?”
*
“想伯爵不会让您那仓促举办婚礼。”
不,他会亲手奉上。
虽然还是不知道他想要见法师做什?
弥朵刚刚调整回来心情再次低落下去。
弥朵叹口气:“去看看父亲。”
这种帮助以不伤害自己为前提。
但鸟嘴医生让泥鳅有点想要越界。
因为泥鳅从以前就对鸟嘴医生们有点兴趣,他觉得对方像是人类,身上却有不像是人类味道,反而有点神性碎片感觉。
只是泥鳅直没有合理借口去靠近他们。
总不能直接跑到对方面前去说:“把你面具摘下来,让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人吧?”
“要怎进去才好呢?”泥鳅嘀咕道。
第二天早,他就在某家工厂外面,注视着靠近厂房边缘小楼。
那是鸟嘴医生们住处。
这些医生对于工人来说像是魔鬼样。
他们每隔段时间都会对所有工人们进行身体检查,将其中“生病人”拖走,然后人们再也见不到那个“病人”。
弥朵再次来到伯爵卧室。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魔法香薰蜡烛光芒。
——这种蜡烛只对躺在床上人才会生效,所以弥朵倒不用担心自己或者别人中招。
仆人想要点灯,但弥朵制止他,她在黑暗中凝视着伯爵身影。
弥朵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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